啊,到處是板磚,大不了我待會錘子丟了,我拿板磚開瓢。
“不可理喻,這裡不歡迎你,給我走。”鷹鉤鼻男人冷笑著說道,嗯,嘴角還抽了一下。
這不明白著就是心虛了,我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傢伙怕死,怕捱揍,這是準備嚇住我。
我也不看這個傢伙了,我就看老房子,二樓,窗戶裡面好像全部被窗簾給擋住了,嗯,進去後,肯定是要扯掉的,不然沒有陽光,我會吃虧。
而且吧,我這一抬頭,眼睛裡面就看到了,整棟房子,都有一種淡到了極點的黑色霧氣籠罩著。
出來的人帶灰煙,而現在裡面卻冒黑煙,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這裡才這麼一想呢,背心裡面突然就一涼,一種強烈得不安的感覺就來了,而且我還想躲。
“呸……”一口痰,我就直接吐邊上了,擦,我覺得這就是那個鬼虛張聲勢,想讓我離開,真正不怕我,只怕根本不會這樣,讓我進去,直接坑死我好得多。
抓起錘子,我就直接揮動起來,嘴裡還大聲喊了幾下,氣勢嘛,我也會,再說了,正好最近看了拍程咬金的電影,我活學活用,我耍三大錘。
這一耍,立馬,周圍的人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二十磅的錘子啊,這要是砸他們幾個身上,估計沒人受得了。
“我可警告你,這裡不是你能胡來的知道不,這裡是文物,這裡是重點保護的,看見沒有,周圍都拆了,就這裡不動,你要是敢胡來,信不信我叫人抓你?”鷹鉤鼻跟著就衝我嚷道,而且他還真就拿出了手機來。
我擦,這裡真正的文物,兩百年的房子都給拆了,那不是文物?現在這一百年不到的反而成了文物,欺負我不懂裡面的道道嗎?
十點,魚塘街拐角,我,流弊而又帥氣的玩鬼者,左手一隻,不對,左手挎著田甜姐(她表現得一百二十個不情願),右手一個大鐵錘,拉風無比的,我就往魚塘街裡面走。
首先,我得吐槽一下,最近上頭不知道發什麼瘋,到處拆房子到處挖坑,整得整個城市跟大工地一樣,問題是它們這樣整,錢卻沒有到位,現在時不時的,在某些頭頭的辦公地方,就有人拉橫幅,站路中間的。
魚塘街,本來是條老街,還保留了一些古代風格的房子,據說,我是說的據說,這個木有辦法考證,據說這裡的房子,原本有些是文物的,外地人來,都喜歡來看熱鬧的。
可是現在呢,沒了,一個個大坑,垃圾遍地,臭氣熏天,問哦就整不明白了,拆了老房子,然後又重新按照老房子的風格蓋新房子,然後又做舊,這是錢很多啊,還是錢很多啊?
當然,吐槽歸吐槽,這事,我管不了,現在先拍腦門子做決定,然後再拍腦門子說後悔,說錯了的頭頭們多的是,百姓沒轍,而我就是百姓,我也沒轍,最多就吐槽一下。
不過這一拆,好吧,一棟兩層樓的老房子就那麼突兀的立在了巷子裡面,現在就獨一號了(蠍子粑粑),而且吧,還有一些人就在那老房子跟前擺攤。
錢紙,香燭,紙房子,紙人,紙汽車,嘿,這生意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個特色了。
我這拎著錘子,挎著美女的(田甜姐算美女,而且是別有一番韻味的美女),這才一出現,附近就有人行注目禮了,錘子啊,而且是二十磅的鐵錘,拆房子常用的。
“美女,你又來拜劉神仙啊?”一個有點痞的男人遠遠的就沖田甜姐叫道,不過那眼神卻是緊張的看著我手裡的大錘子。
“不是……”田甜姐尷尬的說道,眼睛偷偷的瞟了我一眼,嘴裡更是低聲解釋道:“我不認識他,我就是上次在他手裡賣過一些香燭的。”
哦,這樣也叫不認識,都在手裡買過東西,還說不認識,那我不認識的人太多了。
“不是?那是帶這位兄弟來……兄弟,你這就不是很懂規矩了吧,拜劉神仙,怎麼可以帶錘子來?”那個痞的男人衝我說道,語氣很幽怨的,我估計就是因為錘子太給力了,不然語氣又是一種樣子。
“你有意見?”用力一錘子,我就砸邊上一塊磚混結構的水泥疙瘩上面了,嘭的一聲,好響,嘿嘿,看見木有,那個男人臉上都開始抽了。
“沒有,怎麼會有意見呢,這個香燭要不要?”那個男人問道,大熱天的,太陽傘下面,他額頭冒汗了,看起來很熱很熱啊。
“不要,自備了,保證夠勁,絕對給劉神仙是個驚喜。”我笑眯眯的說道,還用力的拍了拍背在田甜姐背上的那個大袋子,嘿嘿,因為我要拿錘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