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岫點頭承認,這披風正是她被雲起調戲的那一日,來葵水時,夏嫣然給她的那件。當日她還專程問淺韻要了洗衣票,送去浣洗房清洗了一番。再然後,由於自己被貶去了浣洗房,傷心欲絕之下便將這事給忘了,後來也未再見過這披風。
可奇怪的是,浣洗房掌事荊媽媽竟也沒有再提醒過她,可見是送去給夏嫣然了罷。
出岫雙眸仔細看向地上的披風,披風上是溼淋淋的,並且還沾著幾根水草……這是……難道說,這是夏嫣然穿著的?
疑問剛起,雲辭已冷冷道:“這披風,是品言屍身上的。”
出岫忽然明白,雲辭為何會招她來刑堂。如此一想,她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嘲諷的笑,道:“這披風是夫人借給奴婢穿的,後來奴婢送去浣洗房洗了,便再也沒有見過。”
“浣洗房的掌事媽媽可並非如此說的。”雲辭憔悴的面容上是鐵青神色,額上隱約可見青筋:“荊媽媽說,這披風后來洗乾淨交給你了。”
什麼?出岫霎時抬眸,難以置信地道:“不!絕沒有!那日之後,我再也沒見過這披風!”
“是嗎?”雲辭一雙赤目猶如森林裡的野獸,再也不見往日的謙謙溫和:“那這把匕首你又如何解釋!”
話音落地的瞬間,一道冷光已朝著出岫襲面而來,屈方眼明手快伸手一擋,“咣噹”一聲,一把匕首已落在出岫跪地的不遠處。她眯起雙眼望去,匕首手柄之上的紅寶石清晰可見,一併殷紅刺目的,還有鋒刃上的隱隱血色。
這匕首……分明是沈予曾贈給自己的鴛鴦匕首!可雲辭大婚那日,她已找藉口轉手給了雲辭,而云辭又將這把鑲嵌著紅寶石的給了夏嫣然。
倘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