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日之內給她打造個大一倍的。
她出了高價,鋪子掌櫃自是點頭哈腰的都應了,還說三日之後必將到貨。
郭文鶯最多隻能在外面待一週,三天就是比賽的前一天,對於她已經是極限了。
現在機關弩已經造好了大半,就差零部件最後組裝了,她許久沒出來逛過,今天既然出來了,便乾脆在街上再走走。
另外幾人自也高興,他們本就是陪郭文鶯出來的,她說去哪兒便跟著去哪兒也罷了。
郭文鶯又在街上買了點要用的東西,像硝石等製造火藥的東西在這種地方買不到,不過她早讓張強去跟鄧久成說好,明天就能弄一些給她。
這一路走了大半條街,也覺累了,便進了一個茶樓,喝點茶吃些細點。
在這種地方的茶樓通常都不是專門品茶的,都會有些吹拉彈唱的小節目來吸引人注目。這家茶樓也不例外。
他們上到二樓,剛一上樓便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那琴聲很是特別,彈琴之人想必極有造詣,琴聲尖利,高昂,卻不突兀。讓人彷彿感覺到流年的影子,風的歌聲,月的優雅,絮語千言,道不盡,定格的年輪,琴聲迴響蕭瑟處。
郭文鶯聽得入神,忽然覺得這琴聲很是熟悉,彷彿曾經有人對她彈奏過,那如泣如訴的聲調讓人久久不能忘懷。只是彈琴之人隱在屏風之後,讓只聞其聲,不見其貌,未免覺得遺憾。
他們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有小二過來送上茶湯,又端幾盤茶點過來,笑道:“幾位客官可要點支曲子嗎?”
郭文鶯道:“那彈曲的師父琴藝極好,不知可否出來一見?”
小二道:“這師父有個怪癖,非是知音絕不出來見面,他只是在茶樓裡彈曲賺錢,咱們也不好管不是。”
聽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