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也沒想到他敢調戲自己吧。
郭文鶯正襟危坐,含笑著望著她,一副打算不吝賜教的樣子。
江氏卻不敢再言,只對管家喝道:“找不到再去找,跟我說有什麼用?”
那管家慌忙跑下去,也不知懼怕江氏還是怎的,竟躥的比兔子還快。
郭文鶯依舊沒打算放過江氏,手伸出去若有似無的在她手心撫了一下,低低地聲音道:“夫人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文英身強力壯,定能伺候好夫人。”那臉上的笑宛如一個千年老饕,色中惡痞,真真把封敬亭的模樣學了個十足樣。
如此不顧臉面的調戲,還是對著東南最尊貴的貴婦,真難得這個時侯這位江氏夫人還能笑得出,一張臉上更是笑顏如花,“大人盛情,妾身卻不敢領,還請大人稍坐,表演馬上就開始了。”
郭文鶯哈哈一笑,也沒再難為她,能坐上江太平夫人的位置的絕不會是一般人,就這份忍耐力便不是常人能比的。若是旁的女子早就高聲呵斥了,必然也會引起旁人的注意,到時丟臉的只會是她,而她這個朝廷官員最多落個好色張狂的惡名,無傷大雅的。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差距,世人對男人要明顯寬容的多。
封敬亭大約也察覺出這邊的異樣,不時向這邊看一眼,郭文鶯回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雖因童男之事耽擱了一會兒,不過最終還是找到了人選,不過片刻,水池裡的金鱗男子和女子們的表演也開始了。
一群少女們身著細紗魚尾樣的裙襬,細紗上綴滿了南海金鱗魚的鱗片,隨著女子的輕輕遊動,細紗在水中漂浮起來宛如一翩翩的花朵,而鱗片則在波光瀲灩中耀發出各色光芒,將女子襯托得宛如飛天仙女一樣。
而與此同時,一群少男穿著黑質的魚皮褲也遊了出來,他們大多袒露著胸懷,身體強壯有力,一出場便引起了在場女子的驚呼之聲。有羞澀的捂起了眼睛,也有的想看卻不敢看,糾結的在一旁扭著帕子。
女子們在水中做出各種動作,有時像條魚兒輕輕在水中滑過,有時像一律綢帶一樣急速盤旋,有時又像天鵝在水中起伏,薄如蟬翼的細紗將處子青春洋溢的軀體毫無遮掩地顯露出來。
男子們則手拿鋼叉隨之而舞,時而繞著女子游曳,時而穿梭到女子中間,兩具同樣年輕的身體相互纏繞著,看得人熱血賁張。
臺上的高官貴族們看到這一幕,興奮的身子抖來抖去,真是做盡醜態。男人們大多對在水中搖擺,柔軟嬌美的女子體態垂涎不已,而女人們大都對那強壯的男兒身軀沉迷,一時間河岸之上尖叫和歡呼聲一片,更有大膽些的往河中拋著羅帕、鮮花,氣氛空前的熱烈。
南地民風開放,尤其是漁女,不僅妖嬈情趣,且行為大膽,於貞操也不如北地女兒看得重。而那些那些貴族高官更是耽於美色享樂,這些備選的男女白日裡祭祀的是魚神,可是入了夜獻祭的便是這些高臺子上虎視眈眈的王侯們的歡欲了。
一年兩度的狂歡,每每總成了這些貴族們的特殊“魚宴”,到時各個挑選魚美人攬在懷裡,春風一度,真是**非常。這些魚美人們,雖失了貞操,卻得了大筆賞賜,也算各得其所。而相較魚美人們,那些魚美男更是吃香,南地貴婦雖不敢明目張膽的包養,但自此之後,他們再不會愁生計,比之魚美人的一夜**要長遠許多。
也因為此,這每年的百魚宴才會越辦越熱鬧,比過年的樂趣更深得人心。
第一百八十七章 殺蟒
郭文鶯看了一會兒,並不覺有什麼意思,無非是男女間的一場遊戲,一種滿足某種變態的心理的情、色交易,為貴族男女提供一個可***的機會而已。
這麼無聊的遊戲卻這般盛行,可見南地的民風糜爛到了何種地步。
她正深思之時,江氏輕柔似水的聲音響起,“郭大人可喜歡這節目嗎?”
“尚好。”郭文鶯對她微微點頭,她實在不喜歡這個江太平的正室夫人,她看人的眼神讓人覺得很不舒服,就好像她是這個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是她的掌中玩物。那些端莊、高貴、謙和,都不過是她身為豪門貴女的裝點罷了。細較她剛才能對她說出那樣的話,更可見她內心是個十分***之人。
見她似不甚感興趣,江氏微微一笑,也沒在說什麼,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幾分探究,大約是在揣摩她吧。
郭文鶯只做不知,她長得夠漂亮,也不怕人看,尤其是女人。
就在這時,真正的祭祀開始了。
有衙門的官兵抬上來三牲貢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