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變了性,成了個男人,還不嚇死了他?
封敬亭依舊不遺餘力的繼續摸上去,笑嘻嘻道:“你若是男人必將是南齊之福,你是女人就是朕的福氣了,男人能做的事你也能做,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卻做不了,說到底還是朕有福,讓你生成了一個女兒身。”
他不理她的掙扎,抱著她一頓亂啃,不時呵她幾下癢,笑得郭文鶯花枝亂顫的。他一時興起,索性扒了她的官服。
這件事他早在看她第一眼的時候就想做了,能忍到現在也算今天忍耐力奇佳了,他手快,不一刻便給扒了個乾淨,只穿一身貼身小衣,在軟墊上躺著,那嬌媚羞紅的臉,玉體橫陳的風姿,直把封敬亭看得一身燥熱,嘴裡笑道:“這才是爺的嬌嬌,剛才那正經八百的模樣,真是看不慣。”
郭文鶯給了他一個白眼,他剛才那一副洗耳恭聽的受教模樣才叫人驚歎呢,不恢復成這般無賴,還叫人覺得不適應了。
兩人扭成麻花似得,正親親我我呢,忽然聽到殿外有人稟報,“啟稟皇上,左相大人,右相大人,左都御史,大理寺卿,還有於閣老於老爺子,等幾位大人求見。”
這一下,可把衣衫解了大半的郭文鶯給嚇傻了,一下來這麼多人,若是瞧見皇上昏庸成這樣,她師傅於鳳陽那麼大歲數了,還不得背過氣去?她就說在御書房不能白日宣那啥吧,一個弄不好就很容易讓大臣們撞見的,這是橫豎臉面都不要了。
封敬亭也有些發怔,他褲子剛脫下來,下面直挺挺的玩意正對著她的胸前兩塊軟綿摩挲的起勁呢,這會兒想收回去,哪兒那麼容易?
他匆忙提著褲子,對著郭文鶯使了個眼色,郭文鶯忙抓起衣服往屏風後面跑,一時慌亂,一隻鞋掉了都不覺得。
封敬亭急匆匆的整著衣衫,匆忙之下前襟的扣子都給扣錯了位了。
外面回事的太監見裡面半晌沒聲,不由又稟了一聲,“啟稟皇上,內閣幾位大人求見皇上。”
封敬亭愈發慌亂起來,皇上的龍袍脫起來容易,穿上去並不是那麼好穿的,他手腳愈發忙亂,忙中出錯腰帶都給扣反了,又趕緊解下來重新扣上。此時此刻,真恨不得自己長了八隻手。
郭文鶯也在屏風裡面手忙腳亂的穿著衣服,她比封敬亭脫得還乾淨,這廝有個怪毛病,總喜歡把她先扒光了,再脫他自己,這麼一來又是肚兜,又是褻衣,內衫,外衫,還有官袍的穿起來甚是麻煩。
第四百七十五章 改革
她和鄧久成商量了兩天把一些現在對進出入賬的管理制度都用在這裡,以防止官員在暗地裡做手腳。同時想改變登記入賬的變法,把這種流水賬似的記賬方式進行改革。後世會計學中的複式記賬法雖然好用,不過要普及也不是那麼容易,何況她一個工科出身的,還真不懂財務方便的事,只是在現有的記賬方式下,增加一些條理罷了。不過這樣一來,效果還算顯著,至少某些資料看起來清楚明瞭多了。
郭文鶯改革了記賬方法,又開始對河工和一些京城園林的修建工程下手,梳理了一些日常開銷的出入庫情況,尤其是對河工銀子,這是一筆大項開銷,每年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往裡扔。南齊國庫收入單薄,收上來的銀子也不過才幾百萬,倒有四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的錢都拿來修河道賑災了。
齊懷山的貪腐之案查出了許多問題,其中最大的收入就是從這修河的銀子中出的,說到底就是虧了國家,肥了他們個人的腰包。
像這樣的事要想禁止是禁止不了,只能想辦法從源頭上減少貪腐的可能。
郭文鶯想了個主意,規定每一項主要材料和輔助材料的報價,制定一個範圍的報價表,按照報價表入賬,凡是有超出報價範圍的一概嚴查。這樣一來,做賬的時候,最起碼不會胡亂編一個數都敢往上寫了。
只是工部工程量大,所涉及到的材料物資太多,想一一統計報價並不容易。不過鄧久成是這方面的老手,郭文鶯便把此事交給他,以他錙銖必究的個性談什麼價錢都能談出個低價來,以後工部這些官員們怕要叫苦不迭了。
這些事做完,最重要的重頭工作還是軍器局和火器局的各種軍器製造,她是這方面的行家,這種事自然要親自做了才放心。
白玉生因齊懷山之案受到牽連被抓後,許多千機門的門人都受到了影響,目前千機門正處於群龍無首狀態,正是人心渙散,惶惶不可終日,不少人生怕受到牽連。原先收的那些徒弟,一時都想和他撇清關係。
白玉生做千機門掌門的時候,就蒐羅了一幫善於溜鬚拍馬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