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穩穩,不遭什麼罪,不受什麼難。
“我該怎麼辦?”孟約在心底問了自己一遍又一遍,她沒有答案。
這時候,她不由得又想起那句替太祖吐的槽什麼都不會,要你何用。是啊,她什麼都不會,能派什麼……
“我會畫畫。”雖然一直沒換上飯吃,也未必能成名成家,但至少在輿論上,她是可以幫到一點忙的。就算是美術史,也是史,孟約作為一個學史的,自然知道,所有歷史的變革,基本都是在矛盾與衝突中一點一點磨合過來的。這個磨合期,充滿血腥,甚至可能充滿銷煙。
那麼,問題來了,一個什麼樣的題材,可以化解這種矛盾與衝突。唔,先不說化解,先說緩和,什麼樣的內容,什麼樣的故事,什麼樣的情節,可以成為緩衝?
“穿越到五百年以後!”
不不不,不如,她來替穿越者太祖寫個真正的“自傳體故事”。從數百年後穿越到元末,在一片血雨腥風中成為建立大明的開國皇帝,一生致力於讓這個國家冊立於強國之列,消除一切可能被列強按在地上往死裡揍的隱患。
“先生,我曾用一本《深閨令》解除我陷於人口的困境,是否現在,我們也能用一部書來緩解眼下的危局?”
呂擷英即不是穿越者,也不像孟約似的天生腦洞大,她思量好一會兒,也想象不到一部什麼樣的書能緩解危局:“比如?”
孟約略略一說,還沒怎麼講呢,呂擷英和呂冰就已經開始陷入呆滯,等她差不多說完她的構思,呂擷英和呂冰已經震驚得連想法都沒有了,話也講不出來,只能盯著孟約看。
“怎麼,這樣不行嗎?”
呂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