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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顯然專挑刑懷栩狀態不好來拍照,旁邊保鏢要去搶相機,記者拔腿就跑,月嫂氣得直跺腳,連聲喊快追。“回來。”刑懷栩倒平靜,把保鏢叫回身邊,“那邊綠化帶裡還藏著個人,就等你和這個誘餌發生肢體接觸,再倒打一耙說我惱羞成怒。”保鏢和月嫂一起看向綠化帶,果然瞧見一鬼鬼祟祟的男人蹲在樹後。保鏢問:“那照片怎麼辦?”“照片這會兒早上傳網路了,你捉到也沒用。”刑懷栩自顧往車走,對剛剛發生的一切渾然不在意。月嫂跟著刑懷栩的時間短,歎為觀止道:“太太,你怎麼知道的?”刑懷栩冷笑,沒有回答。一上車,康誓庭的電話便來了,語氣頗無奈,“栩栩。”旁邊月嫂已經豎起耳朵好奇,刑懷栩揉揉眉心,“就這一次你沒陪我產檢,人家就追過來,你身邊的人是得查查了。”康誓庭聽她語調,一時揣摩不透她的情緒,“你在家等我。”刑懷栩回到家,暴風驟雨般彈了一首命運交響曲,把月嫂嚇得躲在廚房不敢出現,接著返回書房,抽了本佛經到臥室慢慢地看。康誓庭來到臥室門口,剛要邁進去,刑懷栩頭也不抬道:“讓你進來了嗎?”康誓庭愣住,舉手投降,“是誤會,我是他們節目的贊助商,那幾張照片是慶功宴上的抓拍,我只到場五分鐘,他們特地找了角度來炒作。”刑懷栩翻過一頁佛經,懶得理他。刑懷栩是個自控冷靜的人,會不高興,但鮮少發脾氣,更不會無理取鬧,康誓庭看她模樣,知道這回是摸到老虎屁股,便走到她身邊坐下,拉了她一條腿放在自己膝蓋上,輕輕地揉。“今天產檢怎麼樣?”他問。刑懷栩答:“挺好的。”康誓庭安靜給她揉了會兒,刑懷栩終於放下佛經,衝他伸手,“給我看看照片。”康誓庭哭笑不得,“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刑懷栩踹他肚子,力氣不大,卻專挑刁鑽角度。康誓庭單手捏住她腳踝,另一手摸出手機,搜尋出新聞圖片給她看。那照片確實拍得討巧,看起來就像康誓庭秘會女主持。刑懷栩冷笑,“呵。”康誓庭頭皮一麻,決心負荊請罪,“大意失荊州。”“這女主持是呂蒙,那孫權是誰?”刑懷栩問。康誓庭答:“不想讓你我痛快的人。”刑懷栩拿另一腳踹他,“他們算找著點了,全世界最能讓我不痛快的人也就你了。”☆、 養神養身養神養身刑懷栩預料到這事會讓自己不痛快,卻沒想到會如此不痛快。那天刑懷栩獨自產檢的照片被曝光在康誓庭和女主持的密會大版面旁,故意把刑懷栩拍得憔悴浮腫也就罷了,媒體娛記居然還捕風捉影抖出刑懷栩先前被綁架囚禁半月的秘事,措辭含沙射影,充分挖掘看客們的聯想力。刑懷栩和康誓庭對這事雖然都沒太上心,康老爺子卻動了真怒,不僅把康誓庭叫回家狠狠訓了一頓,還讓康炎出面擺平新聞。康誓庭試圖勸阻父親出面,結果話剛出口就又捱了老爺子一頓批。老爺子口若懸河從他小時候的粗心沒考滿分開始株連,直罵了一個小時,最後累了,灌了杯熱茶吐順氣,無限惆悵道:“阿庭,栩栩雖然聰明,為人也大度,但終究是個女人,你自己著道就算了,還拖累妻子,真是太叫我失望了。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彌補栩栩,別讓她心寒。”康誓庭應了聲好。康老爺子略一沉思,問道:“栩栩的兩個孃家,刑家不用你幫襯,段家的食鋪現在怎麼樣了?”康誓庭答道:“已經步入正軌,段琥雖然學得快,也努力,但經驗太少,經營管理方面大部分還要靠人帶著。”“栩栩自己沒插手嗎?”康老爺子問。“在大方向上會插手,段琥也會請教她,但多數時候不愛摻和。”康誓庭心說就刑懷栩懶惰本性,當年能憑一己之力做起尤弼然的公司,全靠危機感鞭策,如今刑家沒落,段家崛起,康家重盛,她自然是能躺就躺,能遊手好閒便絕不懸樑刺股。更何況,她現在還辛辛苦苦懷著孕,誰也不忍心叨擾她。想到這,康誓庭也很懊悔,覺得這一智長得代價太大。康老爺子再次捧起熱茶,輕呷一口,“我記得當初投資段家食鋪,你是最大的股東?”康誓庭點頭,“是。”“那好,這次你沒照顧好栩栩,就把過錯彌補在她真正重視的地方吧。”康老爺子放下茶杯,不容置疑道:“我旁觀了段家食鋪這些年,前景是有的,你不如加大投資,成立董事會,擴大他們的規模,幫助他們上市。”“可以是可以,但是……”康誓庭猶豫道:“當初投資的是我個人,如果繼續擴充套件,段家食鋪和咱們家就會有利益牽扯。”他不認為這是刑懷栩真正想要的。刑懷栩要的是給段家父子一個港灣,要的是他們獨立自強。“這話說的!”康老爺子氣道:“栩栩和你是什麼關係?段家和咱們家是什麼關係?做錯事的難道不是你?讓你彌補你還計較上利益了?糊塗!”這分明是誤會康誓庭了,偷聽半天的趙祈趁老爺子第二頓火還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