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物,也弄不清楚他施了什麼手段,他的黑色錐子紮在身上,明明沒有傷口卻讓我們痛的撕心裂肺,那種痛應該是針對靈魂的吧?”曲埔當年不明白,現在看到自己的狀況,也該猜到了,他的忍耐力向來很好,可那種痛幾乎讓他無法忍受,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痛苦。“···最先倒下的是小文,他脾氣最火爆,罵的也最兇,然後是三叔、小嬸···等我也失去意識後,接下來的事情卻不知道了。”曲埔的靈魂又開始不穩,恍恍惚惚的無法凝固起形體,一邊的族老見狀立刻打出一連竄手勢,地面再次泛起迷霧,一點點的裹向曲埔的靈魂,似乎又要將他帶回陣心修養,拼著最後一絲清明,曲埔模糊的聲音傳來:“常仲···找茂茗···”
沈天歌四人看著曲埔的靈魂化為煙霧被吸收進地面,明白族老是為了曲埔好,但心中還是很難受,不知何時曲家眾人才能從見天日。
等陣心完全關閉後,族老示意眾人跟他離開這個地方,默默的跟隨離開密道,城主府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不知不覺又來到了祠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只有封池注意到族老特意把他們帶到祠堂。沈梟穹思索良久不由問:“常仲?我對文學界的人不太瞭解,實在記不起,雲疏!你有沒有映像?”
“好像哪兒聽過,記不太清了。”傅雲疏摸摸下巴,他也一路在琢磨這個常仲,調查曲家來往人脈的時候,常仲只是很普通的文人圈人士,一眼過了就被拋到腦後,若不是曲埔說出來,他們根本沒查到那晚常仲也到了曲家,完全沒有跡象顯示有人來過。沈天歌不是很樂觀的說:“那個常仲曲老太爺同輩,當時至少也六七十了吧,三十多年過去了,也早該過世了,線索會不會又斷了?”
“不管有沒有線索,你們把族老晾在一邊不太好吧。”封池看族老沉穩的站在一邊等待,開口提醒他們。三人回神,沈梟穹歉意的抱拳:“族老,怠慢了。”傅雲疏也有些訕訕,下意識的抓到線索就分析,生怕錯過丁點兒,都忘記場合了。沈天歌發現他們又來到祠堂裡,這樣的情況下族老臉上竟還有些微的笑意,大概是有什麼用意吧。“無礙,為吾曲氏一族奔波勞心。”族老擺擺手,曲氏一族的希望如今都是寄託眼前之人身上吧,最大的苦難終將過去,轉變該開始了。
沈梟穹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開啟後雙手奉上:“族老,這是前次進入時未經允許就取走的玉簡,想來是曲家重要之物,原物奉還。”族老望著沈梟穹手上託著的玉簡,神情很是複雜,無聲的嘆了口氣,擺擺手示意眾人跟他走,接下來沈天歌四人眼睜睜看著族老各個隱蔽的、視線死角、視覺欺騙類的地方打出手勢,範圍不大的祠堂又露出了新的地方。
眾多牌位後面露出了一個供臺,上面供奉著和沈梟穹手中一模一樣的玉簡,傅雲疏恍然:“這才是真正的寶物吧,我們手上的是仿品嗎?”沈天歌吃驚的微張著嘴,不對啊!她明明探過玉簡裡面的內容,的確是制香秘法而且絕對是修行界的手法。族老沒有回答,手指向的方向也不是供臺上,而是底下的石座中間。沈天歌抽抽嘴角:“不會又是···”話未盡族老已經開口:“破石取寶。”
一番折騰後沈梟穹四人看著拿到手的真正玉簡,後背都是一陣白毛汗!由不得他們後怕,實在是曲家人佈局太深了。在曲家族老的“微笑”中,眾人才明白他們第一次拿走的玉簡的確是“真貨”,且不說別人能不能看到裡面的內容,有手段看到的其中大部分是真實的調香秘方,只不過有幾味藥的計量,放置的先後順序有些微的偏差,雖然只是一點點兒的偏差,但最終的使用效果可就難說了。這還不算,供臺上的玉簡同樣也是處方的下半部,其中不僅有上半部分的一些“糾正”,更精妙的調香方子佈置的更加狠絕!有一個香方就是兩個香料的結合有巨大的作用,糾錯後的方子兩者分別用都沒什麼問題,一旦混在一起,輕則神智錯亂、精氣虧損成廢人,重則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沈天歌偏偏在裡面瞄到了好似漫不經心的提及的誘惑,哪怕再謹慎的人得聞有此奇效也會忍不住去嘗試的,結果可想而知。只有最後取出的玉簡才是真正的上下兩部香料秘方的真品,若是沒有族老的親自指點,到手的也只會是禍害。悄悄擦掉冷汗,傅雲疏抱拳說:“族老!我們並沒有覬覦秘方的意思,這次特地是來歸還的。”
雖然對曲家流傳下來的神秘香方很好奇,但眾人都不是貪婪的人,沈梟穹不在意這些,香方又是害了曲家和他全家的罪魁,若非不是自己的東西,他都想毀了它;傅雲疏更是有自己的武道追求的人,旁的“路徑”不在他的考慮範圍,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