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幫忙。當時他態度非常誠懇,爺爺和常仲在書房很久都沒出來,也沒有其他事情,就答應了他的請求,找出了公映機在大廳裡看他的光碟有什麼內容。”說到此處,曲埔臉上顯得懊悔非常。
“放···放映的螢幕很大,大廳裡的人不用特別聚集都能輕鬆看到上面的內容,那時大家很放鬆,就當做是餘興節目!剛開始螢幕上出現的影像是桌子上的一本古書,封面的字型從來沒見過,也不知道寫著什麼,不過光看就知道是很古老的東西,我們本能的感興趣,都集中精神看下去,古書翻了開來,畫面一下子擴到最大!我們根本沒看清是什麼內容,腦子就懵了,一片空白只記得有一隻血紅的眼睛,然後···所有人都失去了意識,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曲埔的魂體都開始波動不定了,情緒顯然十分激盪。
傅雲疏、沈梟穹都是臉色一沉,封池和沈天歌黯然的閉上雙眼,接下來有什麼情況還能不知道嗎?所有人都失去意識,沒有反抗能力下還不是任由人宰割嗎?!曲埔的魂體消散又聚攏,非常的不穩定,沈梟穹幾乎想開口讓他停一下,被族老搖頭示意下閉口了。這次不說,下次再述說更難,還不如讓他一次性宣洩出來!
曲埔沒有讓他們等很久,即使接下來的事情有多慘痛,他都要回憶的清清楚楚,說出每一個細節!直到他被折磨到死亡,終止了所有的意識!
正文 130承接遺志
“等我們清醒的時候,在大廳的所有人都被死死的綁在椅子上;椅子也被捆在一起;一丁點兒動彈的餘地都沒有。家裡的所有人;被排成了半圈;中心被綁著的是爺爺,看起來很···不好!”曲埔的聲音帶著若有若無的哽咽,一句“不好!”怎麼可能說得清他們看見的,平時精神奕奕的爺爺半垂著腦袋,花白的頭髮散亂的披著;胸口劇烈的起伏。即使沒有看見外傷;但爺爺滿頭的冷汗,痛苦發白的臉色無不顯示著正在遭受怎樣的折磨!
身為曲家的老太爺,清貴的古文學教授;他們的爺爺何時曾受過這樣的罪?曲埔等眾多兒孫當時就急紅了眼,偏偏渾身動彈不得,連想要輕微挪移過去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老爺子受罪。“當時大廳裡除了被綁著的我們,還有公放機還在運轉,有著些微的聲音傳來,聽不清楚是什麼,而常仲就背對著我們在布幕前直直坐著,口中還唸唸有詞。那樣的情況下,我們想當然的以為是常仲搞的鬼,可是不管我們怎麼咒罵、挑釁都沒用,常仲就是呆坐在螢幕前,連眼神都沒有給我們一個。”曲埔表情微微苦澀的搖搖頭:“現在想來,那時候的疑點真的挺多的,但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都沒辦法冷靜思考。”
“我們毫無辦法的坐了近半個小時,那個茂茗終於出現了,他身上的衣服有些雜亂,手裡拿著兩個香水瓶,是家中兩個妹妹的。表情看上去很不滿,我們大夥兒才意識到問題,茂茗便粗暴的抓起了爺爺的衣領,逼問他東西到底在哪裡!”曲埔剋制著心中的恨意,在他們昏迷的時候,顯然茂茗已經對爺爺進行過逼供,“他問的是我們家的制香秘方,當時我們都沒反應過來,我想過很多原因,是不是我們得罪了什麼人,或者是為錢、為名,狹私報復什麼的,但忽然聽到是要制香秘方···”曲埔苦笑著搖搖頭:“說實話,對於家中的香料都是小妹她們在把玩,雖然有些奇異功效但也沒多少人注意。”
傅雲疏等人很意外,明明那麼重要的香料,曲家眾人竟然沒人當回事?!倒是一邊的曲老眼中劃過一絲歉意,曲埔沒有看到:“我們只知道祖上傳下來的香料挺特別的,用著很舒服,但方子只有兩個,一個是清心明目效果的,還有一個是鎮心安神的,我們並沒有感覺多麼神奇,還有一些香料是流傳下來的僅有存貨,並沒有多少,方子也失傳了。”沈天歌想到那個玉簡,估摸著方子被曲家族老們封存在了地下古城,隨著時代變遷漸漸就沒人知道了,被當做失傳了。曲家後人怕不會想到不是他們儲存不利,而是先人有意斷其傳承。“我不知道爺爺是怎麼回答的,但我們確實說不出什麼方子,茂茗開始一個個折磨我們!”曲埔眼中的痛苦幾乎要滿溢位來。
曲埔忍著痛苦一點一滴的詳述那個晚上曲家人身上所受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聽得眾人周身氣壓愈加冷凝,沈梟穹牙關緊咬,拳頭握得咯吱直響!當初為了查詢兇手,他特地要求對曲家人的每一具屍身都進行最詳細的屍檢,可除了陳年舊傷什麼新傷口都沒查出,所有人都好像是集體心臟病突發去世,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多大的痛苦模樣,誰曾想到他們還曾遭受這樣的折磨凌虐!
“我不知道哪個茂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