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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土質十分疏鬆,所以馬伕一會兒的功夫就又往下挖了兩尺,但是依然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
望著堆成一小堆的極為疏鬆的土壤,馬伕真是越想越覺得奇怪。
而云鷹見時間不早了,趕緊催促道:“走吧!我們時間有限,看來這下面也沒有什麼,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了。”
馬伕此時已有離意,不過他還是拿著那木棍繼續在那狹小的洞中倒騰了一番,突然,他輕聲對雲鷹道:“再下一尺!再下一尺!木棍好像碰到什麼東西了!”
雲鷹聽他這麼說,趕緊掏出藏於自己懷中的長匕首,幫忙擴大洞口。待那洞口被擴大,馬伕又向下挖了一尺的時候,馬伕用手往下一探。站在他旁邊的雲鷹連忙問:“到底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棺槨。”馬伕只感覺在那下方好像是個什麼木質的東西,但是又好像不是,他們挖的地方還是太窄,以至於他的右手探進去以後根本不能活動開來。
雲鷹道:“如果你確定是棺槨的話,我們還是趕緊走吧!我們已經在這個地方浪費了一個鐘頭的時間了。”
馬伕抬頭望了望雲鷹一臉焦慮的模樣,笑了笑道:“我還沒確定!既然時間都花在這兒了,那我們還是一探究竟吧,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嗎?”
雲鷹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蹲下身來幫助馬伕一起往下挖,繼續挖了大概半個鐘頭的時間,馬伕在原來的那個小洞的基礎之上挖出了一個一米寬的大洞。此時他也終於看到了洞下所藏東西的廬山真面目。
看其樣子,下方還真是一個棺槨,不過由於現在他們挖的洞口還是太小,所以根本就移不出其中的棺槨。
雲鷹再一次勸說馬伕道:“我還以為這裡面藏的是什麼寶物呢,原來只是一個棺槨而已,我們還是趕緊將其埋上,看著棺槨透亮鮮明,我估計次棺槨所葬之人並沒有死多長時間,我們還是不要褻瀆死者的亡靈了吧?”
馬伕略思之後,又在斷壁殘垣的廟中轉了好幾圈,依據他的判斷,此廟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歷史了,可能是年久失修,又毀於戰火,所以才會是這般模樣。
如果有牌匾的話,馬伕也許可以根據那尋找出一些有關此廟的資訊,但是現在令他十分苦惱的是時間很緊,而這廟中竟然連個殘留的字都沒有,他又不是什麼考古專家,所以根本無從推測出此廟修於什麼朝代,而它供奉的又是誰了。
不過,根據那依然閃爍著耀眼光芒的棺槨以及那黑黝黝且疏鬆的土壤,馬伕知道此棺槨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時間雖然很緊迫,但是雲鷹這麼急著催促著他前行,似乎更有此地無意三百兩的嫌疑,萬一馬伕走後,雲鷹的人將這棺槨挖了去,那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左思右想之後,馬伕還是決定一口作氣將棺槨給挖出來。待馬伕找來手臂粗的樹幹,然後將其斜著折斷之後,馬伕又開始挖了起來。
雲鷹見他一定要將那棺槨給挖出來,她也不好一直在那裡站著,只好幫忙。待兩人將洞口又擴充套件了足足有兩米寬的時候,馬伕又開始往下挖。
由於他最初挖的那個小洞口的土壤是疏鬆的,其他的地方經過火燒之後,都十分乾硬,所以他們倆挖得也十分辛苦,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大汗淋漓。
雲鷹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之後,將手帕遞給了馬伕,馬伕一愣,不過也沒多想就將手帕給拿了過來擦了一把臉。
兩人在將洞口往下拓寬之後,馬伕估摸著可以試著移動一下棺槨了,他立即彎下身來,兩手猛一用力,那棺槨竟然直接被他給拉了出來,而他則由於用力過大,一屁股直接坐在了泥濘之中。
雲鷹看到這種難得一見的場面之後,雖然沒笑,但是卻是打趣道:“險些成了四腿朝天的烏龜了!”
馬伕此時可沒有心思回覆她,他趕緊抱著那棺槨站起來走到牆壁旁將那其放下。
仔細觀察,他才意識到這並不是標準意義上的棺槨,更嚴格地說應該是一個很大的匣子,此匣子長三尺,寬三尺,由於剛才的那洞口太小,所以馬伕主觀認為這東西應該很大,現在看來,此匣子更像是為裝十分珍貴的東西而準備的。
“此棺槨紋理優美,圖案jīng細,整個棺槨的質地極其堅硬,看起來這裡面葬的一定是富家子弟家夭折的孩子,我們還是趕緊將其放回去吧!”
雲鷹剛說完,馬伕突然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匕首,然後用力地刺了一下那個匣子,令人大為吃驚的是匕首刺上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