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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乎想絕望的掛掉電話。不過薛春雨的聲音依然在那邊溫柔的問道:“你好,喂?還在嗎?”

“薛助理……我是李蔚華……”

“哦,是李先生啊,您可以隨時直接給我電話啊。有什麼事情請吩咐。”

“我……殺人了,可能……”

對方的聲音也似乎緊張了一瞬:“什麼?慢慢說。您現在在哪裡?〃

“一片拆遷房,一個倉庫之類的地方。。。我不知道”

不過對方很快沉穩下來,先是詢問了他所在的位置,事情的大致經過和目前周邊的情況,以及現在周邊能看見的標誌物。最後在對方的建議和指揮下,李蔚華回到倉庫,關上門。

“不要緊,李先生,彆著急。現在您先掛機,我馬上安排。會有人過去接您,如果有別的人來你先躲開,如果沒有人,您先不要隨便走動。我們過去的接您的人會唱您的一首歌。”

等待似乎異常的漫長。將門關上後,周圍並沒有什麼人來往的動靜。李蔚華縮在門邊的幾個罈子旁。眼睛看著那兩具悄無聲息的屍體。天氣熱的大汗直流,腦袋上糊的一片黏膩。四周靜悄悄的。似乎只聽的見心跳如鼓。

17

李蔚華沒有時間概念。似乎等了很久。腦子裡似乎什麼都沒想,又似乎讓些雜亂的東西充滿。等他想起去看一下時間好做計數時,表上的指標是三點二十幾分。不安的又捱了好一會,去看錶時也才過了三四分鐘。正焦急的想再撥電話時。遠遠的似乎有輛車開近了。

車子確實順著小路開到了倉庫門口。一個弱弱的聲音跑調的哼著歌,下了車似乎是往倉庫內走來。門被推開了,一個瘦小的面青唇白的年輕男人哼著歌走進來。李蔚華緊張的全身冒汗,卻沒有逃跑。那個調子,雖然很走板,確實是他以前特別紅的唱到爛大街的一首歌。

瘦小的男人四處打量了一下,看見縮在門邊的李蔚華時似乎是沒想到,吹了一聲口哨表示驚異。然後就若無其事的繼續走進去。在兩具屍體周圍打量了半分鐘,出門上車,把車尾倒的更靠近門口。然後再次下車,開啟小貨櫃的門,一陣白氣混著魚腥味冒了出來。裡頭半廂被白霜覆蓋,堆著四五框凍魚。男人扔給了李蔚華兩條滿是魚腥的溼毛巾和一件T桖一條大短褲。簡單道:“把血擦乾淨。換衣服。”

男人把兩個人裝進黑色大塑膠袋,拖到車邊,丟入車內。在拖昆哥的時候似乎昆哥還微微動彈了下,那人毫不猶豫的擰了下他的脖子。然後男人從車裡拖出幾塊墩布,示意李蔚華上車。不是前面座位。而是同屍體和魚在一起的貨櫃。

李蔚華上了車,寒氣使得身體打抖,他不去看車廂內部,透過門縫,看見男人乾脆利索的關上倉庫大門,然後把門口和車廂邊的血跡用墩布一抹。上車開動。

車子出了這片拆遷區,沒走幾步拐了兩個彎到的是個生鮮批發市場。等車倒入停下時,男人把貨廂開啟,示意李蔚華跳下來,進入屋內。屋裡靠牆堆著些框,讓李蔚華靠一根水管站定,他簡單說道:“脫衣服。衝一下。”李蔚華打著寒戰,接過對方遞來的一塊肥皂,就著皮管裡冒出來的水洗了個戰鬥澡。大概花了兩分鐘。然後穿上另外一件大褲衩和T桖頂著一塊大毛巾隨男人穿過後倉走到前堂。前堂一個男人侯著,見他們出來,男人示意他跟他出門上車。這次是輛馬六。馬六拉著他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鐘,拐進一條小巷。另外有人接他進入到一家夜總會的後門。

進入某個房間,看見裡頭座著季飛和薛春雨,李蔚華一下子鬆了口氣,頓時站不住腳。季飛和薛春雨架他走進浴室,薛春雨出去了,季飛卻是隨手將他扒光,一邊給他沖水,一邊上沐浴露:“撐住,一回你還有任務,現在不可以洩勁。這次花了四五分鐘將身體洗淨,穿上早已經備好的休閒衣褲,季飛替他擦發,薛春雨卻是給他臉上些微的擦傷抹藥。其實李蔚華現在身上擦傷頗多,卻是不急處理,只將臉上抹了藥,噴了隔離液,然後薛春雨就拿強力遮瑕膏來給他抹。好在臉上擦傷都是輕微,抹了遮瑕膏後又上了妝,居然看不出什麼來。季飛笑道:“想不到小薛你居然會化妝。”

薛春雨道:“十年前我剛進公司曾經做了一年的藝人助理。”

一刻不停的,薛春雨領著他走過長長的走廊,從一個室外樓梯下去,居然是面前就是著名的恆勝大道,旁邊就是萊雅咖啡廳。薛春雨快速說道:“咖啡廳裡你會見到言舒予。你和她說這是公司的安排。一會會有記者對你們跟拍。接下來直到晚上六點,你們自己決定是一直喝咖啡還是有別的安排。六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