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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這麼急等著挨操啊。”昆哥大聲嘲笑道。“你放心,等馬二爺盡了興爺再給你幾發爽的。”

李蔚華不說話,蹲下身將馬二爺按靠在牆上,然後笑著抬頭,用臉去貼對方的褲襠。對方激動的不行,抓著他的頭髮的手都在發抖,李蔚華卻慢慢的用牙叼住拉鍊慢慢往下拉。剛拉下拉鍊,又叼住內褲往下曳的時候馬二爺激動的先射了。李蔚華低低的笑出聲來,用兩根手指蘸了點,然後橫眼去看門邊的昆哥。

“草囧你媽!”胖子惱火的拍他後腦勺一下,自己抓住自己的傢伙動起來,想要儘快恢復雄風。李蔚華卻仰著臉,爬了兩步爬到昆哥身邊,對方早就將自己的傢伙掏出來了,見李蔚華爬過來將傢伙往前一送,直戳到李蔚華臉上。

李蔚華卻是伸手一把抓住拼命一捏,然後拉開門把手就跑,走之前還在門上踹了一腳,反彈回去將矮胖子撞了個滿臉花。

門外就是走廊的盡頭,窗子開著,沒有護欄。李蔚華從這裡跳下去,沒命狂奔。

李蔚華身高腿長,跑的並不慢,但是沒想到昆哥和馬二爺抗擊打能力這麼強,很快就追了上來。這一片似乎是待拆遷的舊房子,順著衚衕跑半天才見著個人,但是那老頭一看後面滿臉是血的追過來的胖子和滿臉兇像的昆哥就忙蹲下身去。

這邊昆哥隨手抓了塊磚頭一擲,正中後心,李蔚華一個趔趄,已經被馬二爺拉住腰間的皮帶。上次也是被這傢伙抓住皮帶掙脫不了,眼看昆哥就要跑近,拼命和胖子廝打起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終於在昆哥抓住他之前鬆了皮帶扣,連褲子被胖子扒下來,光著腿連滾帶爬的爬上一段殘牆,爬上一個平房屋頂。矮胖子剛才又被李蔚華一磚頭砸在頭上開了縫鮮血直流,他剛才到是沒怎麼捨得下狠手,現在怒火狂燃,和昆哥跟著爬上牆去。三個人在一片屋頂上追打撕咬。

李蔚華現在算是有點瘋狂了,什麼也不管,被抓到就亂打亂踢甚至上牙,撕開了就繼續跑。終於在一片鏽爛的屋面上三人壓破了一個大洞,糾纏著摔了下去。屋頂並不高,三人摔下去時胖子墊在他肩下,仍然將他震的胸口一甜。他見胖子扶著腦袋抬頭,隨手抓住身邊一個東西就朝胖子腦袋上猛揍。

等李蔚華回過神來,發現胖子的腦袋血肉模糊,無聲無息。

再轉頭看時,見昆哥就躺在不遠處,腰下露出半個殘破的陶缸。是的,就是那種用來醃鹹菜的陶缸,也是無聲無息。

看起來空間較大,應該是個倉庫什麼的。現在空空蕩蕩,幾個角落胡亂有些雜物,地上灰塵厚積,頂上是破了大洞的屋頂,塵埃正在空中漫天飛舞。

李蔚華定了定神,看清楚一大片暗紅色的血液從昆哥腰下漫過來。他手一抖,發現自己手上抓著一塊形狀奇怪的鐵件,鐵件和手上都沾著灰塵鮮血毛髮。噹啷一聲,他趕快丟掉鐵塊。

“死、死了嗎?死人了嗎?”他心下顫抖的想著,想爬起來卻手腳發軟。最後還是半爬半跪的出了倉庫,咬住牙站直了辨認方向,只想儘快離開。太陽白花花的掛在天空,正是火熱八月的最火熱的下午兩三點鐘。熱浪撲面,陽光刺眼,空氣悶熱的令人眩暈。

其實李蔚華腦子裡一團亂麻,並沒有搞清楚方向,胡亂朝著一邊跑了幾步,發現前面地上白花花的一團東西,是他團成一團的淺米色休閒褲。忽然想起什麼他連忙奔上前去掏褲兜,還好,手機還在,只是關機。

李蔚華攥著手機等一開機,就連忙撥出號去。只響了兩聲吳飛就接了起來,聲音頗不耐煩:“好了我知道了那個女人已經辭了。我在開會。你別關機。”李蔚華顫抖著聲音叫了兩聲吳飛,卻聽見對方自顧說完結束通話的忙音。

他抖著手還想再撥回去,心卻有點冷下來。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他其實不聽你在說什麼。只是給你他想給的。

還能找誰?還能找誰?

他抖著手翻出前兩天記下的,陳卓的那個座機號碼。

電話打過去接起來的卻是秘書小姐。對方甜美有禮的詢問他是誰,有預約沒有。李蔚華急切的哀求道:“我是李蔚華。我沒有預約,但是麻煩你能讓他聽一下電話嗎?求求你,就幾分鐘。”秘書小姐依然甜美有理的告訴他不可以,有事情請他先預約。

李蔚華哀求對方不要掛電話,:“求求你,很著急的事,請破例一次。”

秘書小姐看來心軟了,請他等一下,一會兒,電話裡傳來的並不是陳卓的聲音:“你好,我是陳先生的個人助理薛春雨。有什麼事情可以先和我說,我會轉告陳先生的。”

李蔚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