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一定把待不住,要偷溜出來的。”
秦晚:→_→
“你知道嗎?昨天你家狗皇帝偷偷詐我們,他以為我和冷冽知道你偷溜出來了,還想透過我們知道你在哪裡。”
秦晚轉頭看了他一眼。
狗皇帝的常規操作而已。
正在此時,忽然一個小太監匆匆跑來:
“皇上,舒嬪娘娘中暑了。”
姜北嶼手上拿著手機,在看科目一的考試題,眼皮都沒抬。
“中暑了找太醫,找朕做什麼?”
小太監說:“太醫已經餵過藿香正氣水了,不過建議娘娘待在陰涼的地方緩緩。娘娘說,她有個不情之請,想在您的馬車上待一會兒。”
所有人的馬車裡,只有皇上的馬車配了降暑的冰,最涼快。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請,怎麼好意思跟朕提的?這麼嬌氣,讓人送回京城吧。”
秦晚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些妃嬪們卯足了勁,暗搓搓的使勁爭寵呢。
偏偏秦晚這時候想看戲了,就對姜北嶼眨了眨眼說:“皇上為何如此殘忍?既然人家生病了,想來緩緩,那就讓她來嘛。”
姜北嶼悠悠的看了她一眼。
不多時,舒嬪來了,果然臉色蒼白,因為中暑,身上只穿著薄透的輕紗。
秦晚規規矩矩的站在姜北嶼身側,扮演在一旁伺候茶水,研墨的小太監。
“多謝皇上。”舒嬪整個人柔柔弱弱的,如扶風弱柳,想下跪行禮,卻因馬車晃動,直接一下匍匐在他腳邊了。領口拉得低低的,因她低著身子,可以看見豐腴搖晃的雪軟。
秦晚偷瞄了一眼,暗中嘖嘖。
姜北嶼眉頭可以夾死蒼蠅:“你起來吧。”
舒嬪又不敢和皇上一起坐著,在馬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於是說:“就讓臣妾在這趴會兒,緩一緩就好了。”
姜北嶼說:“那你趴遠點,莫要挨著朕。”
說完連餘光都沒往她那瞟。
舒嬪沒想到這樣皇上都不為所動,咬了咬唇,趴得遠了一些,卻又不甘心。
趁著馬車一晃動,再次一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腿,把臉埋在他膝上。
“皇上恕罪,臣妾趴不穩,就讓臣妾趴一會,趴一會兒好不好。”
柔柔弱弱的嗓音裡帶著撒嬌,一面緊緊抱住他,姜北嶼一腳就把她踢得老遠。
“放肆!”
“朕憐你生病可憐,允許你在朕的馬車上暫時緩一緩,你竟企圖伺機勾引朕!”
“朕看你一點事都沒有,來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子!”
舒嬪一驚,如夢初醒,連忙直起身子跪下來磕頭: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妾沒有想要勾引皇上,臣妾只是忍不住的想要跟皇上靠近,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現在的她哪裡還有一點中暑的樣子?
姜北嶼的薄唇抿成一線,面色越來越冰冷,很快,就有兩個侍衛上來,把舒嬪拖下去了。
他轉眸,看見秦晚正揶揄的看著他。
“臣妾沒有想要臣妾沒有想要勾引皇上,臣妾只是忍不住的想要跟皇上靠近~”
秦晚模仿著舒嬪方才的樣子,姜北嶼臉色微沉。
“他們覺得你失寵了,便有人想趁機取代你的位置,朕方才讓舒嬪上來,就是為了殺雞儆猴。
如果舒嬪不處理,這一路上,就會有很多人效仿舒妃的行為,攪得烏煙瘴氣。”
秦晚轉頭,看見車窗外,舒嬪被侍衛拖到路邊,摁在一個板車上。
眾目睽睽之下,一板子接著一板子打上去,慘叫聲連連。
是夜。
大隊伍繼續尋了個地方安營。
姜北嶼記得昨天秦晚說的話,讓人去林子裡打了只野雞,做成了烤雞。
還有些沿途打到的野物被分到各宮,幾個妃嬪的帳子在一起,大家一起圍在一個篝火下吃東西。
一提到舒嬪的事,大家都噤若寒蟬。
劉貴人不解的說:
“從前,皇上拒我們千里之外,是因為冷妃獨寵,現在冷妃不在了,皇上怎麼還是這樣難以接近?”
陸萱隨口說:“那女人給皇上下了什麼蠱吧。”
“蠱?”
幾個妃嬪都很驚訝。
陸萱撥弄著篝火:“我隨口說的,就是一種可以鑽到人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