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言言回到家裡,下午的課也沒心情上了,只坐在沙發上出神,她需要冷靜,需要找個藉口把心裡面空出的那塊缺口給補上。這麼想著,她回到臥室開始收拾起任家宣曾經送過她的東西,很多衣服鞋子她穿過了都隨手跟別的衣服混在了一起,她憑著記憶挑出來,統統都塞到了一個皮箱裡。收拾得差不多了,她看了看身上的毛衣,是他前幾天給她買的,她隨手脫下來,也放到皮箱裡;剛要找一件毛衣套上,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穿的**衣,是當初拍完照片以後他給自己買的,帶水餃墊兒有塑型功能的那種,穿起來是挺波濤洶湧的。**衣不像別的衣服,穿到一定時間就要換的,因為是他買的,所以她平時也捨不得穿,昨天洗完澡順手就換上了;她把文胸脫下,直接仍到了垃圾筒裡。
冷月剛一進門,就看到她正在一件一件的脫衣服,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口,隨後趕緊關上門,拉上了窗簾。
董言言見她回來了,苦笑著解釋道,“這都是他給我買的,現在沒用了,就扔了。”
說著她拿過一件小衫套上,又從衣櫃裡拿出一個皮箱,開啟,裡面是放得整整齊齊的腰帶,她是腰帶控,攢到現在,也有上百條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三百六十四章 一句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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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一句一傷
董言言憑著記憶,一條一條的往外挑。
“這個,是在桂林路上閒逛的時候他給我買的。”她扔出了一條帶著金屬扣的寬腰帶。
“這個,是他專門給我買回來配我那條裙子的,那條裙子我都忘了給誰了,這個腰帶也沒用了。”她說著又扔出一條腰帶。
然後從箱子底下抓出一把五顏六色的,帶著珠飾的軟腰帶。
“這些,是在重慶路的街邊買的。二十五塊錢一條,他看著便宜,就每個顏色都給我買了一條……”
不一會兒,床上就扔了一大堆各色的腰帶。
想起那些鮮衣怒馬,肆意張揚的日子,她不僅有些失神:那個曾經在星空下揹著他奔跑的少年,那個曾經為她裝扮過最嬌豔的容顏的少年;那些如鮮花般怒放的日子,已經隨著時間一去不復返了。
她又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密碼箱,開啟,裡面是各種的珠寶首飾。這裡面有她自己攢的,有宋明誠出差的時候順手給她帶的,還有一些是任家宣給她買的。
“他每次跟我吵架,都會買首飾哄我。看看,我們吵過多少次架。”董言言在首飾堆兒裡憑著記憶把那些手鍊項鍊都挑出來。
最後,從手腕上褪下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那串水晶珠鏈,這是她那些首飾裡最不值錢的,也只有這個,是她始終戴著的。
“這是,我們第一次吵架的時候他給我買的。多快,都一年多了。”她把那個手鍊放到了箱子的最上面。
摘下了手鍊,手腕上忽然就空落落的了,她隨手從首飾盒裡挑出一串天珠戴在手腕上,微微笑著,衝冷月揚了揚手腕,“這個漂亮吧?是客戶送的,說不定以後能賣出天價呢。”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摸了摸頸間的項鍊,項鍊上那顆小小的寶石吊墜已經被體溫捂得溫熱,在指尖輕輕的晃動著。
當初,自己為了給員工開工資,一狠心賣掉了那條項鍊,後來有錢了,就又給這個吊墜配了一條看起來一模一樣的鏈子,從此戴在脖子上,再也沒有摘下來過。
冷月心疼地看著她在她面前強顏歡笑。
“實在捨不得就別分了,我看著心疼。”她輕聲說道。
“沒有什麼捨不得的。”董言言轉頭對她笑道,“告別前跟這些東西唸叨唸叨,省得它們走了以後想我。”
她狠狠地蓋上了皮箱的蓋子,拉上了拉鍊,往手裡一提,又皺著眉頭放到了地上。“太沉了,好在我還有把它們扔出去的力氣。”她笑道。
“任家宣在門外等你。”冷月說道,“我剛剛回來的時候他就在門外站著,怕你生氣,我沒敢讓他進來。”
董言言愣怔了一下,隨後苦笑,“那正好,你幫我把這些東西還給他吧。”
“外面下著雨呢。”冷月看著她,說道,“你去跟他說說吧,總在門口站著,也不是個事兒。”
董言言拉開窗簾一看,窗外的雨果然越下越大。
她點點頭,拎著皮箱出門了,走到大門口,果然看到任家宣在大門外站著,身上已經被春雨淋得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