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這期電視臺的節目都是李哲替他錄的,你們的事我不好管太多,可是,你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適應的過程?”
“我已經退讓太多了。”董言言黯然說道,“老師,如果我說我比他還難過,你信嗎?他傷心了有人關心,有人為他擺平一切,可是我沒有,我只有我自己。所以,您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對我們厚此薄彼,否則我會更難過的。”
美女楊見她一臉黯然憔悴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了,摟著她的肩膀嘆了口氣,“言言,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個目標明確的孩子,既然作了選擇就不要再多想了,只能說你們感情不夠深,緣分也不夠深。”
董言言心裡一痛:感情不夠深,自己怎麼還會傷得這麼重呢?她乖巧地點點頭,嘆了口氣,不願意再想了。
有的人,越是不想見就越是躲不開。中午放學的時候,董言言在走廊上遇上了任家宣,他像往常一樣,在教室的後門等著她。她看了看走廊上的人來人往,揚起頭,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任家宣上前拉她的手,她手疾地躲開,指尖卻在微微的顫抖。
“言言,我覺得我們應該冷靜的談談。”任家宣在她身後說道。語氣平靜,壓抑著不平靜的情緒。
董言言轉過頭,淡然說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過去送我的東西,晚上我會讓人給你送過來。”
“我說了我不分手!”任家宣一臉傷心地看著她,提高了聲音,“言言,我不相信你會這麼狠心!就算我有再多的不對,你也不能一句話就把我們所有的情分都否了!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是你對我太狠了!”董言言哀傷地看著他,“如果你愛我,你就不會這麼對我!是你把我們的感情逼到無路可退的,這大庭廣眾的,別逼我說出更不好聽的!”
任家宣目光一顫,抓著她的胳膊崩潰地喊道:“這件事你就過不去了是吧?那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你說啊!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董言言不想在這裡跟他撕扯,她後退兩步想甩開他,任家宣卻死死地抓著她就是不鬆手,董言言急了,一甩手把他推了一個踉蹌,冷聲說道,“我說了,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不糾纏你,你也別再糾纏我了好嗎?”
任家宣沒有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他扶著牆,站直了身體,苦笑了:感情她這一年的散打都是為他學的,自己自視甚高,在她面前卻一無是處,就連力氣都沒有她的大,她都這麼決絕了,自己何苦還要自取其辱呢?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再後悔糾纏只會失了風度,何苦來著?他心灰意冷的轉過身剛想走,劉美娜從寢室裡跑出來了,見他們倆在走廊裡站著,於是緊走兩步跑過去,摟著任家宣的胳膊,對董言言說道,“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糾纏個什麼勁兒?你還要不要臉?”
董言言見她這副猖狂的樣子,目光一冷,趔過她的胳膊,抬手就甩了她一個耳光,這一巴掌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鮮血頓時從劉美娜的鼻子和嘴角流出來了。
“你****我男朋友,這是你應得的,不用跟我客氣。”董言言甩了甩手,轉身離開。
打人的感覺真他**爽!難怪那麼多人想當壞人,不想當好人,她倔強地抬起頭,狠狠地咬著嘴唇,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反正這兩巴掌自己也給他們了,就讓這對姦夫yin婦過他們**的日子去吧,從此以後跟自己沒有關係了。
轉身那麼快,任家宣還是看到她哭了。
“家宣,她打我!”劉美娜搖著任家宣的胳膊,哭著說道。
任家宣低頭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是你自己找打的。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別纏著我。”
劉美娜不依不饒地拉著他還要哭鬧,賀靖軒從教室裡出來,衝她揮了揮拳頭,冷聲說道,“沒見過你這麼死皮賴臉的人,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捱揍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劉美娜不甘心地看了他一眼,氣呼呼地一擰x下樓了。
賀靖軒見任家宣還在那裡傻愣愣地站著,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說你這是什麼氣場?看看你這兩年,吸引的不是暴力狂就是神經病。結婚了還能離婚呢,跟你睡了一次就想賴你一輩子?真不知道腦袋是怎麼長的。”
“你別提了行不行?煩!”任家宣不耐煩地說了一句,自顧自地下樓了,賀靖軒拿著倆人的飯缸,緊隨其後地跟著他。如今這個少爺真的過上了少爺的日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沒人給他打飯,他就不吃。
總不能看著他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