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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繼續發了瘋一般肆虐,一邊笑的狷狂。“怎麼了,叫的這麼浪,以前用槍頂著你你都不叫不是嗎?把我當成你哪個情人了?”

我笑,說:“我有多少個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他一腳把我踹翻在地,喘著粗氣掐著我的脖子。“你在挑釁我。”他說,手伸向枕頭,摸索了一遍,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很難看。

我撥開他掐著我的手,坐起來,手上的槍對準他。“怎麼了,找不到你的槍了?你也太不小心了,教父,這算不算是,溫柔鄉英雄冢呢?”

傑斯冷冷地說:“把槍放下。”

我笑:“放我走,給我我要的自由。”

傑斯回答的乾脆:“你還不夠自由?”

我冷笑。“不要跟我說今天跟在我後面進醫院的那兩個五大三粗令人噁心的東西是中心醫院的病人。老子他媽的不是你的寵物,老子要過正常的生活。”

傑斯笑了。“什麼才是正常的生活?”

我說:“遇見你之前的生活。”

傑斯無辜地聳聳肩。“SORRY,那你永遠也別想了。”

媽的,我暗罵,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塊不要臉的牛皮糖。我的生活,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自由生活可不能給他毀了。我咬咬牙,對著傑斯的大腿扣動扳機。

只有清脆的扳機聲,卻沒有隨之而來的子彈與肉相接觸的聲音。確切地說,是根本沒有子彈。

我好奇地噝了一聲,沒有子彈了?不可能啊,睡前我明明看見傑斯上滿了膛的。

傑斯露出勝利者的笑容。“這把槍加了指紋識別器,只有我才能使用。”他把我拖上床,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那根就這麼毫無預警地突然衝進來。“安然,你是很聰明,可在我面前,you are just a lamb。”他的舌舔著我的耳根,動作漸漸粗暴起來。

“操。”我痛得倒抽冷氣,將手上不聽話的槍丟到一邊,雙手攀上傑斯的腰。美國人真是變態,連一把槍也要裝個指紋識別器,擺明了是賣弄自己的高科技。

我向來是個很想得開的人,今天“獨立運動”失敗就失敗了吧,反正時間還多著,辦法總是會有的。

“獨立運動”失敗之後的幾天,原來跟著我的兩個保鏢瞬間變成了四個,雖然仍然是隱藏在暗處,沒有明目張膽跟在我左右,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傑斯已經不信任我了。

信任?我笑了一下,將手中半支香菸仍在地上踩碎,套上護士服,準備去ICU看望那個從死亡線上繞了一圈又起死回生的男人。傑斯那麼有能耐,沒有理由不知道我的種種“前科”,他怕是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吧。

我承認我這回是遇上了大神,比起之前的那些不堪一擊的人,傑斯要難纏的多。不過有挑戰的遊戲玩起來才會更刺激,不是嗎?

我端著一盤瓶瓶罐罐走進ICU,對著床上的人一笑:“怎麼樣?今天好點了沒有?”

他原本專心致志地凝視著床頭放著的一捧白色的百合花,此時轉過頭來,剛毅的線條微微緩和,對我微笑了一下:“好多了,多謝你的百合花。”

很性感的聲音,比傑斯的聲音還要蠱惑人心。我將盤子放在桌上,取出一隻小瓶子,把吊針推進去,彈出氣泡,拽出他的手臂,在他小麥色的手背上尋找血管,然後一針見血。

他靠在床上任我擺佈,看似慵懶,微眯的眼底卻暗藏警惕。果然不愧是國際刑警,病的快死了也時刻不放鬆警惕。

“你的技術很好。”他看著我的動作,說。

我揚眉,禮貌地一笑:“敬謝不敏。當年我可是K大醫學院的高材生。”

他伸出另一隻沒有插吊針的手,友好地道:“吳千限。”

我也伸出手:“安然。不過你怎麼知道這束百合是我送你的?”我記得幾天前我來的時候他明明剛手術後不久,他的力氣按理不會恢復得這麼快。

握著我的手一收,我疼得快要哭出來。“我還知道你在百合花裡安裝了攝像頭。”他的眼神漸漸凌厲起來。“阿夏果然很有能耐,居然能在醫院裡安插他的人。”

我皺起眉頭,道:“你能不能先鬆手,我的手快被你捏斷了。”他輕了輕力道,卻並沒有放手。“老實和你說,我認識阿春,阿秋,阿冬,就是不知道那個叫阿夏的是個什麼東西。我只是好奇而已,又不是在美國,中心醫院的醫生護士居然對槍彈傷毫無反應。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人而已。”我一臉無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