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寒在一起後,幻想破滅了!他回到家,看著窩在沙發上一白一黑兩隻靜止的物體,當真是啼笑皆非。
沙發和床沒有本質區別,黑豬和楊小空都是熱水袋,任意二選一拼在一起就是兩個字——舒服!白左寒看電視看睡著了,脖子歪歪地枕在扶手上,腦袋懸空,嘴巴微張。楊小空跪在沙發邊,託著他的腦袋扶正,柔柔地吻了吻他的下唇,取笑道:“白教授,你睡的姿勢這麼高難度,小心落枕。”
白左寒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睜開一條縫,抬手揉揉對方的腦袋,“麵糰,回來啦?”
楊小空貼上他的臉,“怎麼不到樓上去睡?”
白左寒把黑豬趕下去,坐起來緊了緊軍大衣,“我等著你呢,有些事想問問……”
楊小空側身擠進沙發,“什麼事?”
白左寒沒頭沒腦地問:“有沒有考試作弊被學校抓過?”
“沒呢。”
“有沒有打過群架?”
“你看我像嗎?”楊小空好笑。
白左寒一臉嚴肅,“我說真的,你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會給人抓住把柄的事?”
“絕對清清白白。”楊小空頓了頓,又道:“除了上次綁架武甲,失手紮了他一刀……”
白左寒不等楊小空說完便比出一個“閉嘴”的手勢,寒聲道,“別拿要命的事和小問題相提並論,真麻煩……”
楊小空臉上的笑容淺了些,“知道了。你問這些幹什麼?”
白左寒沉吟許久,緩緩說:“有些事你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那是沒人去查,萬一被挖出來就是致命的,以後你做任何事都必須先考慮後果,不要抱著僥倖心理。”
某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一晃而過,楊小空脫口而出:“你在說為嶼?”
“不錯,你們窩在山溝溝裡,訊息不靈通,現在關於柏為嶼的負面新聞愈演愈烈。”白左寒伸長手拿過茶几上的打火機,點上一支菸,“最近有人刨根究底地揭柏為嶼老底,有幾件事確實很要命,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高考冒充少數民族;本科作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