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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每年上門求親的富家子多了去了,就是小姐的一些小事要是放在那些八卦雜誌裡也能渲染個好幾頁,這下好了,她的終身大事總算是有著落了,我看剛剛那個歐先生長得挺俊俏的又一表人才,和婉闌小姐很凳對呀!”

“有多俊俏?”那花匠酸溜溜的道:“能和淺毅少爺比嗎?”

“噗嗤!”那婦女忍不住嗤笑一聲,瞪了一眼那酸溜溜的花匠,油然的嘆了口氣:“淺毅少爺再優秀又怎麼樣?他的眼裡心裡就只有念恩小姐!再好也與我家小姐無關!”

那花匠聽了,心中也感慨萬分:“說起來,淺毅少爺他們也有好久沒來度假了,這裡真冷清啊!”

“哈哈,沒想到在那群孩子中,我家小姐居然是最早嫁人的一個,以何家的身份地位,婚禮一定會辦得很轟動的!”

“誒!也不知道念恩小姐到時候會不會來參加,聽說她和尹太太鬧得很僵,離家三年了連個隻字片語的問候都沒有……”

“誒!”那婦女黯然道:“尹太太也有她的苦衷,照說母女之間不該有隔夜仇的,都怪念恩小姐的脾氣太過倔強!”

“其實這也不能怪念恩小姐,她們母女間的隔閡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要說做父母的最忌諱的就是偏心了,尹太太對小哲少爺的偏疼是人盡皆知的事,可憐的念恩小姐喲,有那麼一次,我看到她一個人坐在這林子裡獨自傷心,淺毅少爺靜靜的站在她身後,也不知道該怎麼個安慰她!”

“去,去,去!”那婦女不屑的道:“說的跟真的一樣,他們兩年也不一定來這裡一次,還被你撞見過呢?瞎講!”

見她不信,花匠急了,“真的,誰騙你了,有一次淺毅少爺陪念恩小姐外出散心,經過這裡就入住了一晚,那次他們突然的來了,害得我們都來不及準備!”

婦女努力的回想,依稀記得是有那麼一次,只有他們兩個一起來。

只聽花匠繼續道:“這次念恩小姐走得那麼決絕,我看啊,她的心應該是徹底的冷了!唉!可憐的還是尹先生,老婆女兒兩個都是他的心肝寶貝,夾在當中幫哪邊都不是,只有乾著急的份!”

“好了好了,我們也別在背後議論這些了,萬一被福伯聽見了,又是一頓臭罵!”那婦女惆悵的哀嘆一聲,轉身繼續修剪那些枝條……

第三章

難得一見的厚霧彌散在坎布里奇的大街小巷,蒙朧的藍色籠罩了整片天空,北風呼嘯而過,打在臉上,宛如刀割般的疼,歐明宇焦急地找尋了一個上午,終於在一所住宅區附近找到了念恩。

一個晚上不見,她竟似消瘦了一圈,面板蒼白得近乎透明,眼底有掩飾不住的悲涼,寒意從她身上每個細胞發散出來,顫巍巍的她,像是隨時會被這凜冽的寒風吹倒。

念恩捧著一疊報紙,艱難的走在雪地上,她並沒有發現在路邊正凝望著她的歐明宇,昨晚的雪很大,此時道路上的積雪已浸沒了她的腳脖子。

她淒涼的身影,就如一把鈍刀子,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地絞著歐明宇的心,他感覺自己被拉入一個無底的深淵,就快窒息了。

一股想要為她遮風擋雨的衝動浸沒了歐明宇所有的理智,他迅速的脫下身上的皮草大衣,跑上前,將風雪中的念恩裹了個嚴嚴實實,並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報紙:“天太冷了,快到我的車上去,這些報紙,我幫你送。”

看著認真核對地址的歐明宇,念恩震驚地睜大了雙眼,她不知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可他現在的模樣真讓她覺得可笑,昨晚的背叛,欺騙,失落,犧牲,彷彿從未發生在這一空間。

白色霧氣如妖魅般瀰漫在大街小巷,風雪漸大,歐明宇剛準備邁步,卻被念恩用力一推,險些摔倒在地上。

“我不要你假好心。”念恩緊抿的雙唇不住顫動,她恨恨地從他手中奪過報紙,褪下他的外套,毫不留情的扔還給他:“你給我滾,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念恩的話提醒了歐明宇,他在做什麼?他就要和婉闌結婚了,成功已經唾手可得,何氏建築集團總裁的獨生女兒,娶了她,就等於娶了何家的億萬家產,一生的錦繡前程。

不能愛她,更不能憐惜她,今日對她的憐惜就是他日對自己的殘忍,歐明宇在心中反覆地警告著自己,他必須硬起心腸……

可縱然心硬如鐵,也無法面對她絕望的眼眸,歐明宇低下頭,聲音輕如蚊蚋:“念恩,婉闌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我?你真的很對不起我!”念恩驚痛地看著眼前的男子,一直隱忍的淚水,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