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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放開劉檀,反而更加深更加狠地吻著,劉檀只覺得口裡湧出一股鐵鏽般的腥味,知道定是咬得他出了血,這個血腥而兇狠的吻反而帶上一種意外的情色意味,令本來全心要拒絕的劉檀難以自抑起來,攪和著劉栩鮮血的吻一直持續到再不停止就要窒息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衣衫不整,氣喘吁吁。

劉檀終於可以一把推開他,顫聲道:“你瘋了嗎?這裡是甘泉宮,你想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的事嗎?”

他顫抖著手去拉自己被撕扯到腰間的寢衣,卻發現薄薄的絲質褻衣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根本就衣不蔽體了。

被推倒在床上的劉栩這時候已經坐了起來,眼睛好像燃著兩團火苗,他狠狠地咬了一下牙,恨聲道:“你在怕什麼?你不是說你不怕我喜歡你嗎?你難道沒和我上過床?”

劉檀被他急怒了,語氣幾乎有些氣急敗壞地道:“信王,你真的瘋了嗎?你不想要前程了嗎?”劉栩笑了一聲, 那笑聲毫無歡愉,卻只有痛楚,一字一句地道:“什麼前程?哥哥,你就是為了前程所以才殺了應沈碧的,你是不是也想我為了前程殺了你?”

看到劉檀臉上的血色迅速抽離,劉栩痛快之餘,心裡仍舊泛出悽愴:“你不捨得他的,是不是?你一直到現在你仍然不捨得他。哥哥,你可知阿彌麗跟我提的是什麼條件?”

劉檀看起來已經完全平靜下來,至少臉色已經恢復如常:“無論是什麼條件你都答應了她對不對?只要這個盟約還在,你提什麼條件又有什麼關係?我告訴過你,無論她要怎麼樣,你都要答應她,你做得非常不錯。”

破鏡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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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栩絕望地閉了一下眼,然後再度張開:“四哥,你還真是心冷如鐵啊!”這一次他沒有給劉檀掙扎的機會,就將他撲到在床上,瘋狂地撕扯著劉檀剛才勉強才穿好的褻衣,劉檀全力地反抗著,但已經不是陷入半瘋狂狀態的信王的對手,很快就被剝得乾乾淨淨,這一場糾纏,與其說是一場歡好,莫如說是一場強暴,劉檀的樣子很是狼狽,不止是寸縷未著,而且披頭散髮,被劉栩牢牢地壓在身下,雙腿被強行分開,從沒被粗暴對待過的地方,此刻被迫接受著幾乎超出他忍受極限的劇烈衝撞,他從不知道劉栩有這樣的蠻力,可以讓他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痛楚中的歡好卻帶給彼此意想不到的極樂,無論怎麼樣咬緊牙關,也無法阻止溢位來的呻呤,劉栩那些風流生涯的經驗頭一次用在了劉檀身上,他強力地限制著劉檀的反抗,幾乎是無度地索取著歡愉,這個身體,這個人,讓他情不自禁,讓他心痛如割,讓他。。。。。。欲罷不能,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對他,他分不清這到底是愛還是恨,他只是討厭這種感覺。

明明他在身下承受著,他聽到劉檀不能控制的呻呤聲,那麼他其實也同樣沈溺這不倫的交合中,他也在享受著他們的極樂,他和他肌膚相貼,肢體交纏,汗水都流在一起,是那樣的親密無間,但他卻根本沒有辦法征服他,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得到他。

他得不到他的心,或者永遠也得不到。

他所恨的,也只是這一點,他伏在劉檀身上發洩出來的時候,極樂帶來的快感令他全身癱軟,但他的思緒卻是異常地清晰,他想,他是深切地體會到阿彌麗的仇恨,也理解她為什麼要劉檀的命。。。。。。。。。因為他此刻是多麼想把應沈碧從墳墓裡拖出來,就算是挫骨揚灰也無法消解他此刻的恨意。

他睡到日上三杆才起來,起來時劉檀已經不見了,不只是劉檀不見了,連那群一直尾隨著劉檀的黑衣漢子也沒了蹤影,只有幾個內侍慢吞吞地上來侍候他穿衣。

他不耐煩地推開內侍,徑直回自己的寢宮。

一面走一面慶幸劉檀不在,否則見了面,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素來以臉皮厚著稱,唯獨在劉檀面前麵皮卻薄得很,一路衝回寢宮,太陽穴附跳起跳起痛,臉色灰敗,衣衫也可以說是不整,一付荒唐過度的模樣,把坐在前廳的幾個人嚇了一大跳,當中一人款款站了起來:“喲,六弟,這一大早的,怎麼弄成這樣?”

嘴上說得親厚,卻是一臉的不懷好意,劉棋這人和幾個兄弟都不同,要說模樣也不算難看,就是那付神情令人討厭,任他說什麼親熱話,都讓人覺得這人笑裡藏著刀,叫人不得不提防。

果然劉栩一見是他,就站住了腳,居然也知道拱手為禮,嘴上打著哈哈道:“喲,三哥,不知三哥來了,夜裡失了困,起得遲了,到是怠慢了三哥。”

一面說一面跨進房中,拉住劉棋的手笑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