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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和背後的一個破洞,但損壞情況比她預想中的輕得多。

“難道補不好了?”她小心地問。

“不行,”康吉塔·摩根斯特恩簡略地應了一句。“把褲子脫下來,姑娘。還有襯衫。”

蘇珊照辦了,光腳站在寒冷的小房間裡,雙手護住胸部……這樣做並不是因為康吉塔對她的身體表現出了任何興趣,不管是前面或是後面,上面或是下面。

看來小珠藍裙要被貼花粉裙取代了。蘇珊把腳放進裙子裡,掛好吊帶,很安靜地站著,康吉塔彎下腰去,仔細測量,嘴中咕噥著,有時候用粉筆在石板上記下一個數字,有時候抓起一條垂花飾緊緊繫在蘇珊的臀部或腰部,一邊還瞅兩眼對面牆上的大鏡子以觀效果。在此期間,蘇珊走了神,任憑自己的思緒飄飛。這些日子,她腦子裡經常出現的場景就是和羅蘭兩人並排在鮫坡上騎馬,最後在一片她熟悉的柳樹林裡停下來,這片林子俯瞰著罕佈雷溪。

“站在那兒別動,”康吉塔·摩根斯特恩簡單地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

蘇珊幾乎沒注意到她已經離開了;她甚至都忘了她還在市長府邸裡。她身體那真正重要的部分不在這裡。她的心已經和羅蘭一起到柳樹林中去了。她能聞到那半甜半澀的淡淡樹香,聽見潺潺小溪流淌的聲音,他倆的額頭貼在一起,躺了下來。他用手掌慢慢撫摸著她的臉,然後把她攬入懷中……

這場白日夢如此強烈,以至於當那雙手從後面環住她的腰時,她還以為仍在夢中。那雙手先是撫摸著她的小腹,然後往上罩住了她的雙乳,蘇珊不禁背部曲起,做出回應。但就在這時,她聽見耳邊有呼哧呼哧的喘氣聲,還聞到菸草味,馬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罩住她乳房的那雙手並不是羅蘭的,而是哈特·託林修長乾瘦的手指。她在鏡中看到他正像個夢淫妖一樣趴在她的左肩上。他眼睛鼓出,儘管房間很涼快,他額頭上還是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他竟然還伸出了舌頭,就好像是大熱天狗的舌頭一樣。蘇珊的喉嚨裡升騰起一股噁心的感覺,就好像是吃到了腐肉一樣。她想要解脫,但託林的手用了勁,把她抱得緊緊的。他的關節令人厭惡地嘎嘎作響,與此同時,她感覺到他硬邦邦的下體。

在過去的幾周裡,蘇珊總有一個模糊的希望,說不定到了關鍵時刻,託林會無能——會有心無力。以前她聽說這種事經常發生在老男人身上。但現在,那根抵在她身體上的硬東西立刻讓她意識到自己的希望有多荒謬。

她想了個辦法,沒有再拼命掙扎,而是把手放在了他手上,想把他那雙手從自己的胸上拽下來(聽到這裡,雖然科蒂利亞不動聲色,但心裡著實鬆了一口氣)。

“託林市長——哈特——別這樣——這不是地方,也不是時候——蕤說——”

“讓老巫婆見鬼去吧!”他彬彬有禮的官員口吻已經變回帶有濃重奧尼福特口音的農民腔。“我必須現在就得到。女巫們真他媽混賬!真不是東西!”刺鼻的菸草味圍繞著她的腦袋。她覺得再多聞一會兒就會吐出來的。“你好好站在那裡別動,姑娘。站好了等我!”

於是她就站在那裡。她心中甚至有個頑固的、自我保護的部分,還在希望他能把自己肩膀厭惡的躲閃當作少女的羞澀。他摟緊她,雙手在她乳房上亂揉,他就好像是一個蒸汽機似的在她耳邊撥出難聞的味道。她背靠著他,閉上眼睛,眼淚從緊閉的眼皮下湧了出來,掛在睫毛上。

他並沒有花很長時間。他貼著她的身體前後抽動,像一個胃痙攣的人一樣不住呻吟著。有一次,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蘇珊覺得那裡的面板都要因為厭惡而脫離自己的身體了。最後,謝天謝地,她感覺到他靠在自己身上抽搐起來。

“哦,出去,該死的毒液!”他幾乎是尖叫著喊道。他動作很激烈,蘇珊不得不伸出雙手扶住牆,才沒有一下子臉撞到牆上。最後他終於往後退了一步。

一時間,蘇珊只是呆呆站在那裡,掌心貼在縫紉間冰冷的石牆上。她在鏡子裡看到了託林,然後突然在這個形象裡看到了將要發生的臥室裡的一幕,現在不過是個前奏罷了:將要發生的事,少女時代的終結,那個美夢的終結,夢裡她和羅蘭額頭貼著額頭躺在柳樹林裡。不知為什麼,鏡中的男人看上去就像個怪里怪氣的小男孩,揹著媽媽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活脫脫就是一個長著古怪的灰頭髮,窄肩膀,高瘦的男孩,褲子前面溼了一塊。哈特·託林看上去有些迷茫,好像不太清楚自己身處何地。慾望已經離開了他的臉龐,但是取而代之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一種虛妄的迷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