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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部分

我自己的衣服,就掛在了下水道的梯子上,眼睛被繫上了黑布,中年拽著我,開始在複雜的下水道晃悠,這裡老鼠成群,氣味難聞的幾乎讓人窒息。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可能是一步沒動,就在原地晃悠,也可能是走了很遠。

就當我即將忍受不了的時候,中年拽著我的雙手,放在一稜一稜的梯子上說道:“往上爬!”

幾分鐘以後,我的腦袋探出地面,肆意的吸允了一下週遭“新鮮”的空氣,我突然有一種醉氧的感覺,腦袋暈暈乎乎的。

“蓬!蓬!”

我還沒等享受一會,兩條胳膊就被架住,他們使勁兒向上一提,我直接被拽上了地面,隨後塞進了一臺車裡。

“有完沒完?”

車子啟動,我坐在原位上攥著拳頭,聲音冷冷的問道,車內一片寂靜,沒人搭話。

“放我下去!!這買賣沒法兒做了!我他媽給你們錢掙,還讓你們禍禍著!有這道理麼?!”我再次喊了一句,身體就開始掙扎了一下,隨即兩條手臂狠狠按住我,一個人突然說道:“大兄弟!俺們專業,你才安全,這點道理都不懂麼?”

“專業!”我狂汗的重複了一句,不再搭話

又過了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車突然停住,我雙眼被矇住看不清周遭情況,只能任由幾人牽著,七拐八拐的走著。當我眼睛的黑布被掀開以後,一陣刺眼的光亮傳來。

吊燈,上面全是圍繞著飛舞的大蚊子和小咬,面前蹲著三個人,裝束和之前接我來的那個中年差不多,正喝著啤酒,在玩著鬥地主。

屋內空間很小,能有二十多平方,地上鋪著紙殼子,看著破舊的軍用被褥凌亂的放在上面,想來這應該是幾人睡覺的地方,而他們的枕頭也挺特別,就是墊著紙殼的磚頭子。

我看到這副景象,突然有點不解,這幫人提著腦袋掙點錢,到底是為了啥???攢著麼??

“五子的兄弟?”坐在正中央位置的一個漢子,抬頭掃了我一眼,低頭繼續出著撲克,聲音不大的問道。

“堂兄弟!”我調整了一下呼吸,生硬的頂了一句。

“仨q帶倆六!”漢子眨著貌似皎潔的目光,掃了一眼玩牌的兩個同伴,呲牙說道:“這就是天了!能不能管上,管不上,我可出去了!”

“你有點禮貌沒?”

我眼珠子滴溜亂轉的看著屋內的幾人,咬著牙問了一句。

“你堂哥是五子?”

漢子看著正在沉思的兩個牌友,依舊沒抬頭的問了一句。

“對!”我緊跟著回答。

“嗯,跟多長時間了?”漢子隨口問道。

“第一次出來弄這事兒!”我回了一句,邁步走上前去,扒眼掃了一下,最靠著我的這個打牌的中年,指著他手裡的四個三說道:“不炸等啥呢!”

“操,外面四個二還沒下呢!!”中年回頭看了我一眼,扣了扣腳丫子,挺猶豫的說道。

“他還一把牌呢,四個二下來,他也不好打,外面跑不少連對,你不攔著,他兩把牌甩沒了,信我的,炸了!”我捅咕著說道。

“呵呵!?”領頭的漢子,愣了一下,抬頭再次掃了我一眼,笑著問道:“哎,五子的父母身體咋樣了,不聽說他媽得腦血栓了麼?”

“老媽去年去世了,老爹還在,但也半口氣兒折騰,一到冬天就難熬!”我依舊看著下面中年的牌,想也沒想的回了一句,伸手抽出兩七,扔在牌面上喊道:“打對兒,看他咋出!”

“老媽死了,誰伐送的?”領頭的漢子再次問了一句。

我此刻精神完全緊繃著,我敢肯定領頭漢子問的這些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真實答案,而我參與這事兒時間太短,有些情況米忠國跟我說了,但有些情況我根本不知道。

給我安的這個身份也很操蛋,什麼他媽的堂弟,只要是堂弟肯定對劉成武的家裡有點了解,我要答不上來,那就是事兒!!

“他家兒女六七個,老媽都養了,誰能不掏錢,一起伐送的唄!”我解釋完,衝著領頭漢子說道:“該你出了!”

“兩八!”漢子出了兩張牌,點了點頭,頗為惆悵的說道:“哎,五子也不容易,家裡沒一個出息的,都靠著他,哎,他那個小閨女,誰帶著呢?”

“他家那兄弟幾個不對付,我也不願意問,誰知道他給閨女放誰那兒了!”我停頓了一下,脫口而出的回答了一句。

漢子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