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之玄自然也是美得驚心動魄,他美的妖嬈直讓人忍不住想上前狠狠地蹂躪一番。
可眼前這白衣少年的美,卻正好與他截然相反。
那是一種沉靜的美,美得高雅聖潔,恍若山巔之上最不可攀附的冰雪,每每讓人見了都覺得自慚形穢。
相對無言著。
直過了好一會,不知是誰把房門帶上了。那吱吱呀呀的聲音,才讓雲中秀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她連忙收回視線,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可是卻在見到他的這一刻平靜了些許。
福了福身,雲中秀垂下頭,低眉斂目恭敬地說道:“妾,見過公子。”
那少年並沒有回話,正當雲中秀準備抬起頭看向他的時候,卻聽見那輕聲慢語地試探聲,“你,可是真心歸順於我?”
這話從何談起?
雲中秀忙抬起頭,對上那黑漆漆的眸子,無比誠懇地答道:“真心,否則妾也不會做出那許多的蠢事。”
她說的蠢事是指五子棋和那個字,司遠聽得明白,遂面帶笑容地點了點頭。
這期間,那深不見底的黑眸一直緊緊地盯著她,沒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隨後,他才指著一張椅子讓她坐了過去。
可雲中秀還沒有坐定時,他的另一句話卻讓她險些從椅子上栽過去。
他說,“你口中那個冠古絕今的少年,此時可是在你自家的園子裡?”
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其實打從知道是這白衣少年將她“請”到這裡,雲中秀便已經猜到了幾分。她本以為他只是想試探,卻萬沒料到他竟這樣大喇喇地將這事兒攤開來講。
也對,這人怎會做那沒有把握的事。
看樣子他對她的話是已經完全信服了吧,而且也已經查出了什麼。否則他絕對不會假冒連沐風的名義,興師動眾地將她“請”了過來。
不過,是否是假冒那人的名義,這事兒還要從長計議。。。。。。
雲中秀點點頭,佯裝鎮定地讚許道:“是。公子的訊息,果然靈通。”
哪知她這樣說完,那少年面上原本溫和的笑容,卻帶上了幾分嘲諷,“這,就是你忠於我的表現嗎?”
他的語氣有幾分慵懶,有幾分閒散,這話似是漫不經心地說出來。
可雲中秀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他在責怪她一邊說著自己的誠意,一邊又將那少年藏了起來。。。。。。
可事實並非如此
這樣想著雲中秀也開口解釋道:“那少年足足睡了六日,妾也是近幾日才知曉他真實的身份。”
她說的基本屬實,因為對這少年雲中秀實在是不敢有太多的隱瞞。既然他已經找上她,那就說明他已經弄清楚了一切。
只是她不知道他要利用自己做些什麼。
是的,絕對是利用。
倘若並非如此,這少年絕對絕對不會多瞧她一眼的,更別說是在這裡與她說上這些許的廢話。
她這樣解釋完,那白衣少年沉默了下來。
直過了許久,久到雲中秀都已經坐不住了,他才曼聲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陪著我唱一齣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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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你,將我送人了?
第九十六章 你,將我送人了?
唱戲?雲中秀聽得雲裡霧裡。
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等待那白衣少年接下來的話。
此時屋子裡的光線並不明朗,雲中秀雖是抬起頭望向他,可是那少年的面容她卻看不真切。
只依稀可以感覺到他是在笑著的。
良久,那輕不可聞的聲音才從他口中傳出。。。。。。
直到出了那院子,坐上回去的馬車,雲中秀都感覺自己是頭重腳輕,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可是儘管如此,她還是掀開轎簾對著門外駕車的兩個壯漢,高聲喝道:“去茶園立刻馬上”
再晚就來不及了再晚就真的來不及了
她的面上是滿滿的擔憂,語氣也是急躁的。兩個壯漢雖不知她為何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