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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之二十八
【二】我個人認為哲學並非什麼深賾晦澀的精神產物(即便現在當我讀那些晦澀難懂的哲學作品時同樣會頭腦發脹,昏昏欲睡),也並非什麼神秘的精神產物:她就存在於我們的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的生活之中。但我們在自己的認知中仍然給哲學的定位以神秘性,我想這應該是出於兩種原因:一,哲學在文字(概念)表達上自成一體,她利用大量與我們之生活語言和言語相陌生的術語為自己製造了一個超然的表達範疇,以至任何想要接觸和想要與她建立親密關係的人都很難透過生活化的途徑接近於她(這也正是印證和再印證在表達方式上有所區別的因素之一);二,正因著哲學的這種自成一體和超然的表達方式而被政治(政黨性)(這與所謂封建時代皇權將宗教作為政治性信仰同出一轍:但將哲學奉為信仰的政黨之對哲學的信仰其之對唯相世界的傷害性危害性遠遠遠遠的超過了宗教作為一種信仰對唯相世界的傷害和危害,對於這一點,我想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任何一個民族的感受都無法與我們相比。當然,這種傷害和危害並不是表現在那哲學本身上,而是政黨利用那哲學之名所行之邪惡之行動以及相應所標榜的邪惡邏輯對我們的毀滅性上)作為自身信仰的載體並利用這種所謂的信仰來與我們之間建立等級關係奠定了理論基礎:於是,哲學因著政治而具備了神秘性。同樣,本應生活化的哲學也因著政治的關係而升格為一種信仰:這首先對絕對自由之思想的存在性是一種致命的傷害和危害。
可見,哲學本身並不具備可成為一種信仰的資歷。同樣作為我們之絕對自由思想的產物,宗教是建立在對我們之生命(包括死亡)性之表現(唯相世界範疇)認知不足並進行相應(感性)補償的基礎之上的,而哲學在表現力方面與宗教的基礎性表現力恰恰相反,哲學的目的是建立在要對所有我們尚未認知的物件進行相對合理的理性認知的基礎之上的。也就是說,宗教是對神秘之物件的調諧化感性處理,而哲學則是對神秘之物件的判斷性理性認知並以此對神秘性進行合理化理性處理。這充分表明了哲學乃是對我們之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的反映,這更多涉及到對唯相世界的感知力上並促使我們之印證能力和再印證能力對唯相世界之進化的作用上,而非是基於對靈魂(靈魂並無所謂進化)實施呵護的產物。所以,事實上,哲學並不具備自證是信仰的能力和能量。這取決於哲學之運動表現力的基本特性:範疇內涵和外延的不穩定性(也就是蔡波爾所標榜的維穩)和矛盾衝突性(也就是蔡波爾所標榜的和諧)。哲學是我們之再印證能力成熟度的充分表現,而非是成熟性的表現,更不是成熟性本身,這就令它處於一個尷尬的地位,它愈表現我們之再印證能力的成熟度,其在成熟性方面就愈顯得不穩定,在成熟性的表現上就愈顯現為不穩定的矛盾衝突性。這勢必就會造成一個同樣尷尬的效果:任何將哲學奉為信仰的信仰者都會被哲學這種在運動表現力方面的基本特性所左右。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所謂的哲學事實上只不過是哲學龐大範疇之內涵和外延的不起眼的因素和要素而已——這很容易導致我們將一個本不具備信仰資歷的精神產物強行納入信仰範疇並賦予它雞毛當令箭的功能:這實在是一出莊嚴肅穆的鬧劇,而演出這出鬧劇的主體乃是當仁不讓的政黨。相較之下,現有之宗教雖是一種針對神秘性的調諧化感性處理,但它之穩定性卻遠比判斷性理性認知的哲學之表現要良好的多,而且,我們對宗教範疇之矛盾衝突性(的統一性)也要更為寬容。可見,任何將只是某派哲學或哲學整體(侷限與現有哲學的組合:將一個大雜燴的哲學組合作為信仰事實上是無法成立的)作為信仰的作為都絕對只會對唯相的世界產生毀滅性的不良後果:當哲學被奉為信仰並與政黨(政治性)結成攻守同盟時,就意味著這哲學會與政黨(政治性)遙相呼應而構成一個無間道的極端排他性強大時空,於是,絕對自由之思想和靈魂都會因這種排他性而無法在唯相的世界現身並因此而喪失生命性、存在性和意義性,這與將唯相的世界徹底的毀滅沒什麼兩樣。由此而知,當政黨(政治性)將哲學奉為信仰時,這“信仰”不但對我們的靈魂沒有任何益處,反而會令我們靈魂的絕對自由性遭受以此為基石之絕對自由思想之產物的毀滅性戕害:還有什麼會比這更具諷刺性呢。很顯然,這首先明顯違背了絕對自由與約束性的非對立原則。無須任何確鑿之證據的證明,我們每一個人都知道,每一種哲學(各種流派:汗牛充棟著呢)的產生都只是我們對神秘性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