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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來,肖安然想著,好久都沒這麼酣暢淋漓過了,真好。

慢慢地樹木稀疏了起來,溫度已經升高了許多,大家都是滿頭大汗,一直在堅持,能考進金陵大學的研究生,想必都是有一定的毅力,肖安然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真是給力的中國好隊友。陶婷一直在給看刻度的魏之打著傘,防止陽光對目鏡的影響。

魏之抹了把汗,對陶婷說,“先給儀器打著吧。”

陶安然白了他一眼,“對你好還不要,”說完又把傘移到水準儀上,對著水準儀說嘆了口氣,“姑奶奶啊,這麼多人都供著你。”

大家一路上都被陶婷的開朗幽默逗得樂死了,儀器受熱和會產生很大的誤差,每支隊裡也只發了一把傘,考驗大家的承受力,所以溫度高時,人不能打傘,只能為儀器打傘,真是苦命啊。

一直緊隨他們其後的一組突然吵了起來,肖安然這組是最快的一組了,對他們窮追不捨的一組是花微微組。

“你怎麼這麼沒團隊意識啊,說了你好幾次要給儀器打傘了,不能只顧著自己。”一女生對花微微憤憤不平地說道,

“什麼啊,我不是一直給儀器打著傘嗎?”花微微舉著傘扭過頭去不理她。

“你還狡辯,你看看,現在傘是打在誰頭上。”女生指著傘,組裡另外兩個男生也在看著花微微,只是一直不好意思說。

“你。”花微微把傘一扔,“不玩了,你們愛怎麼地怎麼地。”要不是歐夏作為贊助商,許澤答應她會來看她比賽,她才不會摻和這些糟心事兒。

幾個人都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大,但是組裡少任何一個人都是不行的,一男生把傘撿起來勸道:“微微,不要鬧著玩兒,畢竟我們都快測完了,還差一點,你再忍忍。”

花微微又賭氣似的拿過傘,把傘打自己頭上,對著女生嘲諷地笑,女生都快氣哭了。

“幹什麼?”一道威嚴的聲音傳過來。

女生眼睛裡還蓄著淚看見自家教授還有其他幾個人來了,咬著唇眼裡的淚更多了,此刻沉默便是最好的申訴工具。

徐教授在兩個男生那瞭解情況過後眉頭擰起,收了花微微真是沒辦法的事,當初又是苛鍾逸舉薦又是副市·長……

許澤心裡也像是被擰皺了不舒坦,上前對徐教授說道,“對不起了徐教授,給你添麻煩了,我來說說她。”

徐教授點了點頭,又緊隨著苛鍾逸走過去問候肖安然那組,那裡才是他的愛徒啊,不知道幾個女孩子受不受得了這麼高的工作強度。

肖安然幾個注意到到教授們還有投資商來了,仍繼續幹自己的工作,該豎尺的豎尺,該立三腳架的立三腳架,因為有記者拍照,大家的表情略顯僵硬。

“累嗎?”苛鍾逸走進正在豎尺的肖安然。

肖安然臉被曬得不正常的紅,鼻尖上滿是汗,摻雜著早上的防曬霜還有一天的灰塵,顯得有點灰頭土臉,“扛得住嗎?”苛鍾逸繼續問道,又撕了一張溼紙巾給她。

她滿懷感激地接過擦了擦臉,真是油死了,“累,但扛得住。”

滿臉的倔強和堅持,苛鍾逸突然有些後悔了,有點心疼地說道:“回去獎勵你。”

肖安然沒聽出其中的意味來,只是笑著說:“好啊。”

“咔擦”,攝像師很給力地拍下了這對俊男靚女。

教授們走後他們又加強了工作進度。

後面花微微一組因為許澤地調節,明顯快了許多,前後尺有一段的距離,花微微的前尺正好趕到了肖安然的後尺。

許澤把本來打傘的她安排為豎尺,本來心裡就不快,又看到許澤親暱地給肖安然遞水,眼神裡都是柔和的,肖安然也笑著接過,還有那次晚會,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們兩的關係絕不會那麼簡單。

肖安然接過他的水,彷彿又回到許多年前,也是這個場景,她在測量,他從千里之外趕來就為了送一瓶水……原來愛啊,並不是沒有。

許澤剛轉身,花微微那組的人也抬著貴重的水準儀經過花微微和肖安然身邊,花微微趁亂順手把抬著水準儀的男生往肖安然身上推。

肖安然身後是沒有欄杆的石梯,眼看著就要被水準儀給砸下去,肖安然失聲尖叫……

許澤彷彿預料到什麼,猛然轉身拉過肖安然,水準儀摔下了山,零件都“叮叮噹噹”從主體上摔得分離……

肖安然在他堅實的懷抱中顫抖著,熟悉的骨骼熟悉的腹肌熟悉的味道,曾今啊我那麼依賴你,驚魂未定的她在他懷裡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