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打個電話給許澤,許澤答應晚上去看望她媽媽,不安的心又放下許多。

苛鍾逸告訴肖安然,週日會和往年一樣在大學內舉辦一個全國測量大賽,而若是肖安然參加的話,組隊卻成了難題,一般是教授的幾個新老研究生四個人一起組隊參加,而苛鍾逸,只有她一根“獨苗”,肖安然汗顏,沒想到他會叫她從參加,她問道:“那怎麼組隊啊?”

苛鍾逸沉思了一下說:“我知道組隊對我們來說比較難,但我會處理,但這次測量大賽比往年的要重要許多,會有國家測量隊隊長來選拔新人,也會有媒體報道,而研究生的工作去向基本明確,你明白我的意思?”

肖安然大概清楚了,她去的話就是代表Keying,如果她獲得獎項的話,無疑也證明了Keying的實力,相應的也會掃除了大部分老古董對新興公司Keying的偏見,她撇撇嘴,原來是工具,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種空落落的感覺,不過於情於理她也應該幫他拿到這個獎。

兩天後的測量大賽如期而至,今天的溫度格外高,30℃的陽光下,紮起馬尾的她身著白T恤和藍色七分褲斜挎一個粉色的小包在通道口和幾個隊員等苛鍾逸和徐教授。

苛鍾逸找的隊員分別是徐教授的三個得意門生魏之,陶婷,丁晨曦,昨晚苛鍾逸已經把找好的隊友名單和聯絡方式發給了她,幾個隊友誤打誤撞地在一起吃過導師飯,彼此偶爾都有聯絡。據肖安然所知,魏之擅實地測量,陶婷擅精準心算,丁晨曦擅和她擅用AUTOCAD和南方CASS軟體成圖,苛教授好手段啊,能借到他們,肖安然暗自慶幸隊友中沒有花微微,她那嬌滴滴的花兒似的什麼累活都幹不了,更何況在30℃的高溫不保面板保儀器的環境下。

主講人宣佈比賽分為三個流程,第一項是全組齊上扛著三腳架、水準儀、水準尺等等儀器步行包圍教學樓和院實驗樓進行高程測量,從早上7點到12點,歷時5個小時,當然越快分越高;第二項是由兩個人計算和紙質作圖,從下午2點到5點,歷時3個小時;第三項是兩個人用AUTOCAD和南方CASS進行電子版製圖。

領到儀器和進行明確分工後三十多支隊伍浩浩蕩蕩地向各自的起始點走去,肖安然扛著3米多高的水準尺在人群裡和幾個隊友說說笑笑,路邊有人喊了她一聲,熟悉而安定的嗓音。

她把幾乎有兩個她那麼高的水準尺暫時交給了丁晨曦,從人群裡擠向苛鍾逸,一不留神就被被旁邊人手裡抱著的的三腳架給絆了一下,她一個趔趄就往前栽去,苛鍾逸眼疾手快地把她接到懷裡,意料之中。

第二次了,鼻尖裡是他特有的菸草味和剃鬚水的味道,還有,安全感。

他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到胸前,一手環著她的腰,幾乎是抱著她逃離人群,軟香就在他懷裡,胸前的兩團綿軟讓他起了迤邐心思,雖然貪戀此時的溫存但也不得不放手,他下顎抵著她柔滑的發頂,“沒事了。”說完便把她放下來。

肖安然臉紅紅的,有點語無倫次地說道:“謝謝,那個,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早上你怎麼不來呢?”

苛鍾逸悶悶笑道,伸手捋了捋她被弄亂的頭髮,說道:“早上要準備實地勘測的再次確定地形計劃,有些許變動,所以我去了一下。還記得面試時你說你曾扛著測量儀器翻山越嶺,現在是見證你實力的時候了。”

她臉更紅了,只是爬爬山,儀器都是師兄扛的,那些基本都是吹的,“好,我會的。”

“塗防曬爽了嗎,今天中午會很熱。”

“塗了。”當然塗了,這輩子她可是很保養面板的,不過防曬霜一個小時後就不管用了,何況是五個小時的測量,她匆匆看了一眼漸漸遠離的人群,“快開始了,那我先走了。”

“好,注意安全。”

“恩,我會保護好儀器的,不會被扣分的。”

本來一句好好的話卻被她理解成了注意保護好儀器,苛鍾逸氣結,真是她之前的測量學老師教的太好,儀器安全的確是在“首位”,因為一件儀器小則十幾萬,大則上百萬……

開始測量基本順利,到了山頂教學樓後,測量難度就開始慢慢增大了,重的儀器基本是魏之扛著,陶婷一會幫他扇風一會問他累不累,要不要喝點水,魏之倒是一直說不用,問其他幾個女生身體是否跟得上,大家都紛紛表示沒問題,笑著說是衝著那冠軍來的,於是大家短暫的休息又繼續爬山上的石梯。

山上的蟬不停地鳴叫著,茂密的樹林裡此時還是比較涼快的,手臂上偶爾有幾塊光斑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