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釋啊?”
“娘現在還看不見,爹應該不會大驚小怪的,只要應付一下那傻二姐就好了。”何肆訕笑道,“所以,姐,要你花些錢了,買點餑餑堵她的嘴。”
何花沒好氣道:“你到底是有多瞧不上她啊,你還沒有餑餑重要啊?”
何肆悻然一笑,“那就說我這段時間都在山上辟穀了。”
母親齊柔的雙眼不便,所以每次廟會拜香何花都會跟隨,她比何肆更懂佛理些。
何花揉了揉眉心,無奈道:“道家才有辟穀的說法。”
何肆則是無所謂道:“我那傻二姐又分不清楚的。”
這回是何花點頭認可了,“有點道理!”
,!
一個多時辰後,兩人終於來到了京城西面。
從光恆坊經過薑桂樓回到胭脂巷。
兩人先去了封丘巷買了兩包餑餑。
然後回到家門時,就發現了何葉一人坐在桌前發呆。
何葉屁顛屁顛跑出門外,何花先是將兩包餑餑推入她懷中,然後說道:“給你帶了餑餑去,待會兒不許問些有的沒的。”
何葉視線跳過何花,落到她身邊的何肆上,
何葉看到何肆忽然變得形容枯槁,眼神充滿了震驚之色,連餑餑都顧不上了,焦急問道:“小四,你這是怎麼了?”
何肆搖搖頭,笑道:“你別擔心,我這段時間辟穀呢。”
何葉果然不懂就問,“什麼叫辟穀?”
何肆言簡意賅道:“就是不吃飯,辟穀不食,服氣養身。”
何葉眉頭緊皺,瞬間好像感同身受一般,“那不得餓壞啊?”
何肆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何葉,用力將她拔了起來,原地轉了一圈,才放下,故作輕鬆道:“餓不死,你看,我好著呢,氣力十足!”
何葉這才將信將疑,伸手攬住兩包餑餑,眉眼含笑,“買了什麼呀?”
何花說道:“驢打滾和薑汁排叉。”
於是何葉笑得更開心了。
何肆看向屋中,發現沒有人,父親是個不著家的,估摸著去酒館了,何肆也沒有擔心。
他問道:“娘呢?”
何葉回到道:“今天是晦日大集,娘趕集去了。”
何肆微微錯愕,“那你怎麼不陪著她?”
何葉已經伸手開始拆包裝了,頭都沒有抬起,“又爹陪著呢。”
“爹還會陪著娘趕集?”
這下連何花都驚訝了,這可真是破天荒的事情。
何葉嘟囔道:“他們最近可膩歪了,老是黏在一起,動不動還叫我出門打醬油……”
何花面色微紅,這傻丫頭,是真不懂打醬油的意思?
何葉語氣略帶幽怨,“醬油吃多了,我人都黑了,菜還齁鹹……”
何花趕緊拿起一塊薑汁排叉送去她口中,“閉嘴,吃點甜的。”
……
越州,賀縣。
老趙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那場頗為豐盛的晚宴自然沒了招待物件,好在也不算浪費,都楊寶丹吃了大半。
這還是在她擔心老趙,食慾不振的情況下。
楊元魁爺孫仨都輪番去看過老趙了,老趙呼吸平穩,面色如常,就是睡覺而已。
保險起見,又是請了郎中,是曾被楊寶丹當做庸醫的那位。
郎中收了診金,卻沒開藥,說人沒事,就是累了。
這下更坐實了楊寶丹對他庸醫的看法。
今天楊寶丹又去看老趙了,她大概幾人之中是最不擔心老趙身體的。
因為老趙教過她《蟄龍心法》,傳聞有道家高人,高臥山頂,一睡數月不起,睡中得道而聞名。
口訣只有三十二字:“龍歸元海,陽潛於陰。人曰蜇龍,我卻蜇心。默藏其用,息之深深。白雲高臥,世無知音。”
楊寶丹發現叫不醒他,就開始擺弄他的肢體。
將他身體側臥,左龍右虎,左腿在下,左手拇指輕輕放在耳垂之後,食指和中指貼著左太陽穴,無名指、小指自然分開附於頭側,左肘彎屈貼靠胸肋。
右手屈肘,將掌心勞宮穴貼於左肩肩井穴上,右肘輕搭左肘。
左腿屈膝蜷曲,猶如彎弓,右腿微屈,重疊在左腿上,右腳在左腳跌陽穴上,左腿貼右踵。
等到一板一眼擺完睡姿,楊寶丹長舒一口氣,頗為滿意。
又是一天將要過去,還是沒有等到老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