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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我好像真的能夠受得起“東北一絕。的道號了。

就是這手臂上的汙垢造型和我這右臉有些鬧心,不過現在想想,有得必有失這是天經的義的,更何況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我能一半兒臉笑一半兒臉不笑。想想除了濟公爺爺外,那金凱瑞不也會這項絕活兒麼?我就不要太鬧心了,要說我現在,戰勝袁枚的信心可是空前的高漲,就算我們的陣法失敗,我也有資格去和那貓老太太一拼了。

到時候大幹一場。是死是活以後吃肉還是喝粥就看這一回的了!想到了這裡,我便轉身又對那常天慶跪了下來,跟它說:“多謝師父賜我仙骨,大恩大德。弟子無以為報!”

說罷,我畢恭畢敬的對著這倆老傢伙磕了三個頭。那常天慶沒有再搭理我,反而又好像挺不耐煩的對我說:“都跟你說了別跟我來這一套,你還有事兒沒?沒事兒的話快滾!另外,以後如果沒啥事兒的話,少請我上你身!”

我見這老傢伙不樂意搭理我,索性也不去拿我這熱臉接著去貼它那老冷屁股了,於是又磕了三個頭後起身往回走去。

說來也挺奇怪,好像是幻覺一般,當我走了大概有二十多步後,忽然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那個聲音好像是常天慶的,但是又有些不像,這個聲音對我說道:“老弟,記住今天你的選擇,真相背後永遠還隱藏著真相。

要是你,走路走的好好的,腦子裡忽然出現了這樣的聲音你會有什麼反應?反正當時我是一哆嗦,馬上轉身看去。只見那遠處的常天慶卻還在跟自己的尾巴下棋,彷彿一直沒有動過一般。

我轉身聳了聳肩,看來走出現幻覺了吧。

回到了家中。好在我平時面無表情慣了,我老爹也就沒有注意我這臉上的變化。我沒有多做耽擱,而是立刻訂了張火車票準備回哈爾濱,又在家中待了一天後,便坐上了回啥的火車。

我望著窗外。回過了神兒來,要說現在我的本事應該是不小了,就是這玩意兒實在不太方便,看來以後除了晚上,我是基本上告別半截袖了,活脫脫的悲劇,才才我老爹送我上車的時候還罵我傻,說我不知道冷熱,我揹著他心中苦笑的想著,我哪兒是不知道冷熱啊,活脫脫是逼出來的啊!

火車已經駛出了龍江,漸漸加速起來,車窗外的風景像是要影膠片般的閃過,我心中默默的想著,奶奶,老爹,我走了,也不知道我這一去還能不能回來,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如果這次我們能夠放倒那個貓老太太的話,那我所向往的生活就真的不遠了。

原來自己的理想能夠觸手可及的感覺,是這般的美好。

我回到哈爾濱了,同時解謎篇結束,下章開始進入新篇,求票啊求推月票月

第四卷 第二百零二章 三

一”品爾濱雖然說是冰城,但是夏天也確實夠一夢的,說齊怪。這個小破地方冬天的溫度可以達到近零下二十八九度,但是夏天卻又能熱到零上三十七八度,名副其實的極冷極熱,冰火九重天。

明天就是和袁枚那個老雜毛硬磕的時候了,今天可以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所以我們三個人決定今晚不醉無乒,誰要是喝不醉誰是烏龜。

由於我現幕是死宅男一個,所以等到老易按門鈴的時候我還在被窩裡面和夢中女鬼纏綿呢。開啟了門,發現老易下身光這個膀子。下身穿了個大褲衩子。大嘴張著舌頭當挪在外面,呼哧帶喘的說道:“他大爺的。真熱啊,這天簡直要死人,真搞不懂今年為啥這麼熱

我一半臉苦笑著讓老易進了屋,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鮑龍和她媳婦兒已經回家了,說是為去北京做準備,所以這偌大的屋子裡只有我自己,天太熱,我也就不跟自己窮講究了,一條四角褲套在身上,既猥瑣又大方。

石頭剛才來電話,他臨時有點兒事,要過七點多才能過來。眼見著現在才五點多。我和老易不知道乾點兒啥好,只能大眼兒瞪小眼兒的對望著。

老易伸著舌頭跟我說:“我說老崔,你這回家一趟還真慘啊,我看你臉怎麼跟末梢神經壞死似的呢?”

我由衷的鄙視了一下這個民間藝術家,由於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起常天慶的事情。看來他好像是認為我這一半臉的表情延遲是因為末梢神經壞死才把上邊給憋大了,於是我對他說:“末梢你大爺,你也不想想我這又不是光為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兒啊。”

老易顯然沒有聽明白我說的話,他望了望我這一身幹練的造型,跟我說:“你上回不是說你回家去當出馬弟子了麼?怎麼樣,現在已經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