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我懂了。看來這常天慶也想借仙骨給我啊。我靠,看這常天慶一身短打的造型。一看就是練家子,屬於攻擊型兒的,也不知道它的本事具體是什麼,但是都到這份兒上了,我要是再裝傻充熔就有點兒假了,於是我慌忙跪倒在地說道:“多謝師尖賜弟子仙骨!”
那常天慶有些不耐煩的對我揮了揮手說道:“少跟我來這一套,我說過了只要你過了考驗一切好說,這是你應得的。另外我也不打算收什麼弟子了,反正我留著也沒啥用,就給你吧,把手伸過來
我見它這麼一說,心裡想著也是,以後估計也沒啥人能想我似的來求這老同性戀了,它不給我還能給誰?但是給它哪個手呢?思前想後,我覺得還是給它右手吧。反正這手都有黑指甲了,也就不怕它再給我來個什麼黑手指黑掌心什麼的了。
那個雞蛋臉接過了我的右手,然後用手指甲在我的手臂之上劃了一下,我眉頭一緊,頓時鮮血滲出,感覺冰冰涼涼的,但是還能忍耐,於是我便沒有吭聲。
那個常天慶又把自己的右臂劃破了,流出了紫黑色的血,看上去極具視覺效果,跟種了一日喪命散似的,它把傷口貼到了我的傷口尖,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襲來。就好像是有人往你的傷口上抹奶油一般,那股痠麻油膩的感覺還真挺難受的,但是我咬著牙,又沒吭聲。
這時,那個有鼻子眼睛的化身走到了我倆的身前,對著我倆的傷口快速的吹了三口氣,和黃三太奶那時一樣,一口涼氣一口熱:氣,還有一口什麼感覺都沒有。
做完了這些動作後。那常天慶便收回了手臂,從地上撿了一把泥土往我手上一抹,然後又往自己手上一抹後,對我說道:“完事兒了,
見那常天慶擦掉了手臂上的泥土,它的傷口已經癒合了。由於有前車之鑑,所以我現在也很急迫的想看看我的手臂到底被這老傢伙搞成了什麼樣子,於是我也快速的擦掉了手臂上的泥土,再一看。
我頓時愣了,這老傢伙也太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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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零一章 有
“問世間美好良緣幾多波折。 又是一個傍晚火車四號車廂內的第一百零五號座位上發出了陣陣悽慘的歌聲,引得身旁的旅客們相繼矚目觀看,這等慘絕人寰的歌聲是一個青年口中發出的。他一頭鳥窩式的頭髮扣在腦袋上,他的臉上似乎有兩種表情,一半兒在苦笑,一半兒卻笑不出來。
沒有錯,這個面目猥瑣的小青年就是鄙人,外號倒黴到家崔作非是也,我望著窗外,心中一片混亂,不知道此時除了唱歌還有什麼能夠表達我此時的心情。
我望著窗外,現在儼然早已經是夏天了,連周圍的老頭兒老太太都換上了半截袖兒,而我卻十分另類的套著一件雕帕的長袖體恤衫,車廂裡的溫度很高,就好像是一個大籠屜一樣,我感覺我的腦袋好像都要憋缺氧了。
周圍的人見我這副另類的打扮估計心裡都在琢磨這一定是一位不屬於世俗的奇男子,或者把我想成了一個不嫌熱的傻,我的左臉苦笑了一下,努力的想讓自己的頭再靠近車窗一點兒好吸收一點兒列車行駛時的涼風兒。
後背都已經被汗水浸溼了。我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倒黴了的同時,思緒又回到了兩天前在小白墳的那個傍晚。
那今天殺的常天慶簡直就是一個沒有品位到極點的人,或者說是老長蟲,當我把手上的土拍掉後,頓時驚呆了,不是因為喜悅,而是十分的噁心。
只見我這倒黴的右臂上赫然的多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圖形,灰不溜秋的,乍眼一看還以為是土沒有弄乾淨,可是等我把手臂都搓紅了的時候,我才悲劇的發現。原來這玩意兒已經弄不掉了。
我望著常天慶的那副雞蛋臉無語凝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你說都是一個地方的家仙,這作妖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想那黃三太奶給我這黑指甲的時候好歹也不影響美觀啊,可是這姓常的怎麼就這麼噁心,直接給我弄了一個像紋身似的東西。
可是如果真的是紋身還好,這條圖形也就形狀上像蛇,但是其他地方都跟蛇沒有一絲的聯絡。分不清頭尾,身上的鱗片就像是好幾年沒有洗澡而形成的汙垢,我真有點兒看不下去了,有一種馬上撿起一塊兒板磚掀這老傢伙臉的衝動。
這個結果真的是讓我哭笑不得,不由得想起了我大學時候寢室裡的一位哥們兒,那哥們兒簡直就是我們美院一絕,自從大一的時候家裡給他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