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結了,你是他兒子,所以他的家也就是你的家,他的東西也就是你的東西哦,那麼,咱倆是哥們,我拿你的東西,也沒什麼關係的,對不?”江欣怡耐心的分析給文瑀鑫聽。
文瑀鑫給她繞的,只有點頭的份,明知道哪裡不太對勁,可是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來。
“放心,我不連盆子端走,就弄幾個走莖就行了。”江欣怡說著,就掐了幾根垂掛下來的走莖。然後站起身,拉起文瑀鑫的袖子,小心的把它們塞了進去。
“你是王爺,幫我帶出皇宮。”江欣怡說著拍拍手就往外走。
文瑀鑫低頭看看自己橫在胸前的胳膊,那是江欣怡怕東西會掉出來,才給他擺的一個姿勢。
堂堂一個王爺,幫人家在自己爹爹的花園裡偷東西,唉,這算怎麼一回事呢?不過看見眼前這理直氣壯的“偷兒”倒是覺得他很可愛。
某些地方還真的跟自己跑掉的王妃很相視,她不是試圖偷走自己房裡的那個花瓶麼。文瑀鑫看著前面晃悠的背影,恍惚間看見了那個可人。
“江兄弟,這個東西你喜歡的話,可以跟父王正大光明的討要啊,我看他對你印象很好,不會不同意的。”文瑀鑫在她的身後建議。
“我也想啊,可是你看哪有機會啊。”江欣怡回答著,邁出了御花園的門。
“瑀王爺還沒有離開?”剛走出來的江世謙見文瑀鑫和江欣怡從御花園裡走出來問。
“嗯,又進去轉了一下。”文瑀鑫淡淡的回答。
江世謙朝江欣怡看看,江欣怡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把臉扭向一旁。正看見江玉郎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這才跟他點頭打招呼。對這個哥哥,她還不是很討厭的。
江世謙感受到,這江公子對自己的冷淡,他有些弄不懂的是,自己乃當朝的宰相,這小子怎麼會牛成這樣子江世謙是個老狐狸啊,他沒有因為江欣怡的傲慢而生氣。
反倒笑著先跟江欣怡打招呼;“這位就是逍遙樓和美味樓的的大掌櫃麼?”
“呵呵,是的,不知江相爺有何指教。”江欣怡擠出一點笑容說。
“江公子如此年輕,就撐起這麼大的產業,真是年輕有為,不知令尊祖籍何處,說不定咱們還是同宗呢。”江世謙笑著問。
“哪裡啊,相爺你過獎了,我就是沒事做,瞎玩玩而已。哪裡比得了相爺啊,你可是東良國的重要大臣,我乃鄉下小民,怎敢與你同宗,那不是給相爺的臉上摸黑麼”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說。
江欣怡的話,說的蠻像恭維的話,可是聽起來卻讓大家都很不舒服。尤其是江世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不好意思,江相爺,我們還有事,先行一步。”江欣怡不想再跟他囉嗦,說著,就拽著文瑀鑫往外跑。
留下江世謙陰沉著臉站在遠處。
江世謙早就知道有了江易昕這麼一個人了,他一直等這江欣怡上門拜訪自己,京城裡但凡是做大生意的,自己沒有後臺的,都會找個大樹靠著。
可是,這個毛頭小子,非但沒有親自上門來拜訪,竟然還收留了被自己弄進牢房的人。
江世謙很惱火,本想找找這不知好歹的小子麻煩,可是卻聽說太子跟他結拜成兄弟。並且,據可靠的訊息,關在牢房裡的那個姓劉的,就是太子出面給弄出去的。這樣,江世謙才忍著沒有動他。
再後來,見江欣怡發展的越來越大發,瑀王爺和七王爺都是座上賓。就連皇上都喬裝去找他,江世謙就知道,這個毛頭小子實在是不簡單。
安插去美味樓和逍遙樓的釘子,都無端端的失去蹤跡。沒辦法,他和皇后一商量,還是先看看形式再說。畢竟這小子跟太子有結拜這一層關係,他們也希望,能夠藉助這小子的財力和人力幫太子鞏固地位。
可是最近,因為海邊海難的事情,文瑀鑫的名聲大振,深得民心。皇后就擔心,就害怕。會影響到自己的兒子,皇上會改變主意換儲君。
今日眼看著二皇子文靖軒設下了套,穩穩的就能除掉瑀王爺,可是沒想到唄哦這小子給攪和黃了,把他們給氣壞了。
文靖軒的不安分,皇后早就知道,之所以沒有對他動手,一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沒忍心。
二是因為,他這樣做,能幫太子除掉一些障礙,誰讓太子的心地太仁慈,有些事情總要有人去做的。
所以,對於文靖軒的舉動,皇后裝糊塗的,只要他還沒做針對太子的事,就隨他了。關於這一點,皇后很頭大。
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