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怡心裡急的呀,就自相矛盾了起來。一下子希望他答應娶一個,一下子又不希望看見他再娶最後江欣怡把自己折磨的光喝酒了。
安鵬飛覺察到她的情緒不太對頭,就小聲的提醒她不要喝多,這裡可是皇宮裡。
江欣怡點著頭,可是手上卻照舊的端起酒杯往嘴裡喝。
文瑀鑫當然也看出了她的變化,就是不明白,自己娶不娶新王妃,這江公子苦惱個什麼?於是他笑著問;“江兄,想喝酒的話,本王隨時恭候,為什麼一定要喝那什麼喜酒呢?”
江欣怡放下酒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真的很想揪住他的衣領子,大聲的喊,你丫的不娶一個來頂在那正王妃的位置上,我怎麼辦啊?真的不用在乎那張休書隨便嫁人麼?那個東西相當於離婚證的說啊“我就想喝你那喜酒,你的喜酒喝不到的話,我的喜酒你也喝不到。”江欣怡皮笑肉不笑的說。
“這話從何說起?”文瑀鑫更糊塗了。
“瑀王爺,不要介意,她就是這樣說話顛三倒四的,跟你開玩笑呢。”安鵬飛趕緊在一旁解圍。
江欣怡這才覺得自己失言了,趕緊的配合這安鵬飛給文瑀鑫打哈哈;“瑀王爺,你真逗,你娶不娶王妃跟我有啥關係呢,呵呵,來喝酒,喝酒,咦,那倆鳥人怎麼沒有看見?”說完,她往周圍的桌子上張望,真的沒有看見凱斯和他的同伴還有那個翻譯。
“那倆人應該是回驛館了,誰讓你讓他們那麼沒有面子,還把人家的寶貝都給拿來了。”安鵬飛在一旁笑著說。
“是他們太囂張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的,不過,你的兄弟對你,好像意見很大呢,你要小心了。”江欣怡想起來對文瑀鑫說。
“是啊,這就是皇子的悲哀。”文瑀鑫冷冷無奈的說著,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唉,算了,不要想那麼多了,難得皇上佬兒請客,咱多喝幾杯吧。”江欣怡理解的拍拍文瑀鑫的肩膀,安慰的對他說道。
江欣怡的這一句話,把文瑀鑫和安鵬飛都嚇了一跳,趕緊的往周圍看,還好沒有人注意。媽呀,這傢伙真喝多了,居然大不敬的說“皇上佬”。
怎麼辦?再讓她喝下去的話,說不定會闖禍的,文瑀鑫擔心的朝安鵬飛看,安鵬飛聳聳肩,無奈的搖搖頭,皇上做東,誰敢半途退席?
好在,皇上忽然覺得身子有些不爽,提前離開宴席,文瑀鑫和安鵬飛這才鬆了一口氣。
原定的是午宴過後一起看戲,現在也只好放棄了。畢竟是皇上身子不爽,做兒女大臣的,給十個膽子,也不敢自顧自的去看戲吧。
於是,大家在皇上離開後,也都各自的準備離開了。
“易昕,咱也回吧。”安鵬飛跟江欣怡商量。
江欣怡聽話的點點頭,自己雖然喝暈了,可是頭腦還是蠻清醒的。
江欣怡,安鵬飛文瑀鑫三個一起往外面走。路過御花園的時候,江欣怡忽然停下來對安鵬飛說;“二哥,我肚子有點疼,你在馬車那裡等我哈。”說完,就拉著文瑀鑫往御花園跑。
“江兄弟,你要方便的話,我領你去,這御花園裡不行的。”文瑀鑫趕緊說。
“別瞎猜了,趕緊給我進來。”江欣怡不耐煩的說著,照舊拉著他的胳膊往裡面走。守門的不知怎麼回事,反正一個是皇上請來的貴客,一個是皇上喜歡的兒子,他一個小小的太監,怎麼敢攔著只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進去。
“在哪裡來著?”江欣怡鬆開了文瑀鑫,自言自語的說。
“江兄弟是想找什麼?那鐵槍不是已經交給公公了,現在說不定已經送到安公子手上。”文瑀鑫提醒著她。
江欣怡也不理他,低頭四處尋找“哇,找到了。”她驚喜的說著,跟文瑀鑫招招手。
文瑀鑫好奇的走了過去,看見她蹲在了地上,端著一個花盆在看。盆子裡的植物是什麼文瑀鑫不認識,也沒覺得它哪裡特別,哪裡好看。
“這個吊蘭,外面的花木市場根本就買不到,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江欣怡給文瑀鑫解釋著說。
她早就想種一棵放在自己書房裡的書架上,可就是買不到。先前在這裡看見,當然不能放過,這些人好笨,居然把吊蘭放在地上養“你是想偷?”文瑀鑫試探的問。
“什麼偷不偷的啊,你不要說的這麼難聽麼,沒人看見那叫偷,我拿,你看見了就叫拿。我問你,皇上是你的啥?是你的爹對不?”江欣怡笑嘻嘻的問。
文瑀鑫老實的點點頭,表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