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升溫,妖魔頭頂那對光彎角,也在此時變成了十分刺目的存在。
“小心!這妖魔會使武技!”
竹遠遠在一邊看得心急,忍不住提醒道。
白陽聞言一楞,卻是從未聽說過妖獸會使武技。
雖然這吞暗妖魔的名字叫妖魔,不過白陽也把它當成了一種妖獸。
妖獸一般都是擁有血脈之力,而且還有傳承天賦,對於人類的武技,它們一般是不怎麼清楚,也不怎麼了解。所以,這妖魔會使武技,確實讓白陽大大吃了一驚。
但縱然是如此,白陽仍然橫劍於前,絲毫不畏,劍光緩緩流轉在劍鋒間,同時左拳凝勢,更是一招碎骨勁上手。
雙招同使,竟是一心分用之法!
那吞暗妖魔怒吼一聲,雙足踏地,氣浪翻湧,使得周圍的紫色毒霧瞬間向四面八方衝散而去,同時它的度也提升到了最快,向著白陽暴衝而去。
白陽嘿了一聲,“來吧!”
一劍一拳,凝神以待,對上那吞暗妖魔的古怪武技,竟是毫不存技巧的以力破力,共戰數十招後,方才停歇了那麼一秒。
而就是這一秒,白陽抓準機會,碎骨勁猛然擊出,轟在了那妖魔的胸口,將它胸前的鱗片擊碎,讓它疼的怒吼一聲,猩紅的目光中,充滿憤怒!
——————————————————————————————————————
——————————————————————————————————————
“這裡就是傳說之中的巫君墓宮?看起來也沒什麼不同。”
顯刀一族的那名族長帶領族人跟在薩弦之後,一路走到了深處,從通到裡,看到前方似乎有一座隱藏在黑暗裡的宮殿,不由出言挑釁起來。
聽到他的話,薩弦絲毫沒有任何的不滿,只是嘆息道:“巫君此人低調至極,對於墓宮的修建,也只是一切從簡。如今看來,墓宮確實修建的太過簡單,襯托不出我族巫君的偉大之處。”
說到巫君之時,薩弦的表情裡,才會真正閃過畏懼以及尊敬。
顯刀一族那名族長冷笑道:“就算如此,你還是覬覦他的墳墓,想要偷走他的武器,不是麼。”
“巫君既已死去,那兵器留之也是無用,不如拿將其取出來,還能再現巫君威嚴。”
薩弦滿不在乎,對於他的嘲諷,也只是當成一陣耳旁風。
顯刀族長見自己的嘲諷無用,乾脆也就不繼續浪費口舌,但想起先前在外面時,薩弦對自己的危險,他又忍不住說道:“我可與你說清了,等到了你們巫君的墓宮裡,除了那把巫君之握,其他的東西可都要歸我才行!”
“那是自然,我薩弦,一向是說話算話。”
薩弦微微一笑,只是在轉過頭以後,眼裡閃過了一抹不明殺機,同時心道:“東西可以給你,但你有沒有命將它拿走,就是你的事了!”
“近了!”
大約又走了幾柱香的時間,看到那處在黑暗中的一座荒城,薩弦表情激動,再次讚歎道:“想不到,這座墓宮居然是巫君以無上神通封印在地底的空間夾層裡,難怪每隔十年,它都會自動的移轉位置。空間的變化無窮無盡,任何想要盜走墓中寶貝的人,都有被永遠困在空間斷層中的危險,而這樣的建造方式,也最大程度的保證了墓宮的安全,果然,巫君就是巫君,無論是思想還是作為,都遠遠過我們!”
“你拍一個死人的馬屁,他難道就會出來好好提拔你不成?”顯刀族長冷笑了一聲,快步走上前,現通往那荒城的道路已經斷去,下方是無盡的懸崖以及黑暗,在這段路途中,沒有任何的落腳處,這讓他臉色微白,厲聲道:“薩弦,你耍我不成?這裡根本就沒有路可走了!”
薩弦沉默了幾秒,走到懸崖邊,看了看那被無盡黑暗所包裹的懸崖底部,說道:“縱然如此,巫君也一定留下了線索。開啟大門的鑰匙就在我手裡,巫君沒有道理,也絕不可能封絕了去門前的路。”
聽到薩弦一口一句巫君,叫的畢恭畢敬,顯刀一族的族長顯得有些煩躁,或者說,他變得有些暴躁,雙眼裡顯現出一抹不太明顯的灰意。
如果這時候薩弦回頭看一眼,或者用餘光瞥那麼一眼,都會現這顯刀一族的族長,顯然是中了傳說之中的奪魂巫。
那種巫術,只有修為達到了地元以上的大巫師才有可能施展。
在場沒有人有這種修為,那就是巫君墓宮的考驗,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