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可人去了,這個時候。杜文浩他們應該還在城郊演戲呢。
城郊城陛廟內。
一間暗室,河清走進去,裡面伸手不見五指,二夫人在門外等著她,一個蒙著面紗的男子用一根竹棍牽引著河清走了進去。
“等會兒我師父問什麼你答什麼,一句多餘的話也不能說,惹惱了師父,休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河清趕緊回答說是,摸索著找到一個凳子坐下。
這時房間裡亮了一盞燈,河清看清對面坐著一個穿著黑衣戴著斗笠蒙著面紗的人,另外一叮,人將燈拿到桌子前放下,然後走到一邊去了。
“伸出手來。”
河清趕緊將手放在脈枕上。心裡緊張的撲通撲通使勁的跳。
杜文浩故意將生硬放低,顯得和本身年齡有些差距。“之前看過什麼郎中,吃過什麼藥沒有啊?”
“有的,卻說奴家無病無疾,只是命中無子。”
“哼!庸醫,你家別的姐妹可生過兒子否?”
“沒沒有,都是女兒。”
“嗯,我明白了。書童。筆墨伺候。”
河清深感意外:“你這就看完了?”
書童一旁咳嗽,河清這才想起不該問的不能問之類的話小心地看了一眼對面這叮,男人,不敢說話了。
之見那人讓書童過來,低語一番,過了一會兒,書童拿來一個很大的包袱遞給河清。
杜文浩說道:“記住了,近來一個月不能有房事,你不能有。你家老爺更不能有。一咋,方子給他。一個方子給你,各吃各的,少寒涼,多菜蔬。少酒水多睡眠,少怒多喜,少靜多走。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河清答道。
杜文浩乾咳兩聲,憨頭上前,道:“好了,你走※
“衛要按照眾個方子去服用“你的藥一直要服用到下個日子,若是月事正來,便接著服用,直到月事完畢後五天即可同房,你老爺的藥要吃半年,明白了嗎?”
河清說是,然後走出門去,這才小聲問道:“這位小哥,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我生孩子還要我家老爺服藥?”
憨頭不耐煩地說道:“你若是你想要兒子,不相信我家先生,你費這個周折找來做什麼,回吧。”說完,走回房間,將門關上了。
河清提著沉甸甸的包袱出了門,還是一頭狐疑。
二夫人趕緊上前幫忙,道:“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多東西?”
河清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竟然不給方子直接給藥。”
二夫人笑著說道:“要不怎麼叫做神醫呢?好了,我們走吧,這個地方荒廢了好多年了,看著就覺得慎得慌,要不是神醫有令不讓帶人,我才不願意個人來呢。”
兩個人吃力地將東西放在馬車上,然後駕車離開了城隆廟,與此同時,杜文浩和憨頭已經從後門換裝將放在不遠處的兩匹馬牽來,朝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等和河清她們的馬車走了之後,四個人從草叢裡站了起來。
“老爺,我們現在進去嗎?”
“是,給我逮個正著,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遠山縣的境冉裝神弄鬼。”
三個人迅地走到門前,一腳將門踹開,卻現裡面到處都是蜘蛛網和灰塵,除了一串腳印之外什麼都沒有,而且這個腳印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的。
這一下就連江懷遠都驚訝了,人呢?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不可能就人間蒸了吧,連個腳印都沒有,真是奇怪了。
“老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的剛才明明聽見裡面有人說話的。”
江懷遠不甘心:“給我仔細搜一搜,我還就不相信了。”
另外三個人到處找了找,還是什麼都沒有現,其中一個有些害怕了,道:“老爺,聽說這個城險廟裡吊死過一個女子,而且每天晚上都可以聽見這個女子的哭聲,您看我們還是,走吧?”
江懷遠從後門出去,見到處都是雜草叢生,的確看不出什麼破綻,只好帶著人回去了。
杜文浩和憨頭回到客棧。林清黛將江母的話告訴了林清黛。
憨頭十分高興:“這樣挺好的,老爺,我們有藥材了。”
杜文浩道:“老爺子那八個字,至今不知何意,這樣,青黛你將第二封信開啟看看。”
林清黛將信拿來交給杜文浩,杜文浩開啟一看,上面寫著:“老子”二字,再無他言。
林清黛看了看,道:“這個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