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生怕江母這一想就是三四天,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但又不好逼迫,兩個人走了一段。
江母問道:“這些話都是誰給你說的?”
河清禁忌妹妹之前所說,便道:“早上去娘娘廟上香的時候,一個香客說的,說是她的媳婦不過人二服藥,黃然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喲,一生就是倆啊!”江母都有些動心了。
河清也聽出江母的口氣,趁熱打鐵道:“就是。那個香客去娘娘廟就是還願的,可是清兒知道若不是那神醫。天天去娘娘廟都無濟於事。”
江母呵斥道:“不得無禮!”
河清趕緊說是。
再走一段,江母道:“這樣吧,這件事情不能讓懷遠知道,你明天偷偷去找那個神醫看一看,拿了方子先吃著。如果真有了兒子,我們也假裝和別人無關。”
河清囁嚅道:“可是可是不說,老爺已經半年沒有進過清兒的屋子了。就算是您給老爺說讓老爺來我這裡。老爺又該認為我再你面前訴苦。他最不喜歡我們這樣,還有就是厚此薄彼,別的姐姐妹妹該有話說了。”
江母沒有想到這麼麻煩。於是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這什事情必須要讓老爺知曉,如果在我這裡有用,就讓別的姐妹再試也不遲,萬一不行,畢竟是藥三分毒,還是算了,清兒也死心了。”
江母道:“好孩子,難得你這份心,這樣吧,今天晚上我等懷遠回來我就和他說去,你放心,你一心為了江家。他沒有理由不讓你去的。”
河清總算鬆了一口氣,連聲感謝,心裡也充滿了期待。
翌日。
江母如約到山下建林清黛已經等候在此。便走上前去,讓下人和管家回去了。
“老夫人,今天的氣色不是很好。”林清黛明知故問,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頭一天晚上江母和江懷遠說話的時候,她就在房頂上看著,自然明白得很。
江母笑道:“昨天晚上睡的遲了一些就這樣了,唉,人老了,到底不行了。”
林清黛:“老夫人老當益壯,如今晚輩孝順,家大業大,這可是一般老人想都想不來的福氣呢”
兩個人一邊往山上走,一邊說話。
“你只說對了一半啊。”江母輕嘆道。
林清黛假裝不知:“為什麼這裡說?”
江母道:“算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對了,聽說你們到目前為止什麼藥材都還沒有辦,準備空手而歸。”
林清黛想說,你這是明知故問,卻之說:“不著急,實在不行。回去買楊家的藥好了,人家都這樣辦,我們也可以的。”
江母感慨:“我之前還以為你整天和我來爬山,就是為了求著我去給我兒子求情,沒有想到還有兩天就閉市了。你卻隻字不提,倒讓我這個老婆子有些小人之心了。”
林清黛:“老夫人哪裡的話,我陪著你和藥材有什麼關係,不過就是覺得您也有寂寞的時候,只是我再過兩天也要走了,既然買不到藥,以後也不會再來了,您一個人以後還是不要獨自上山了,不安全的。”
江母感動萬分。不過是萍水相逢的一個孩子,竟然可以想到一個老人的寂莫,而且還這般的貼心叮囑,心裡一動,道:“這樣吧,我兒子的生意我們說好我絕不插手,但是江家的鋪子我老身也有一半的股份在裡面,你回頭給我列個單子,我將你們需要的藥材用我個人的名義去藥市上買,這樣你們總該有些收穫才好。”
林清黛是真的感激。道:“老夫人,您就不要為難了,這樣江掌櫃該說我們挑撥你們母女感情了,大不了我們不做這個生意就是,但是不能讓您在中間為難。”
江母的倔勁兒上來了,道:“他和楊家的生意那是他的事情,再說,大不了以後你來遠山縣的時候,直接找我老身便是。”
林清黛道:“不妥,真的不妥。”
江母道:“孩子,你越是為我們考慮。我越覺得你是個善良的姑娘,不用考慮這件事情,還有兩天了,趕緊回去寫了單子交給我,我讓人去辦就是。”
林清黛沒有想到江母會有這麼一個想法。自己卻不敢擅自做主。便道:“老夫人,這樣吧,我回去和我們家老爺商量一下,我自己不敢就答應下來。”
江母道:“也好,那老身等你訊息。”
林清黛陪著江母下山,將她親自送到門口之後直接回到了客棧。這個時候杜文浩還沒有回來,昨天晚上林清黛弄清情況之後,杜文浩就帶著憨頭連夜去找何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