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做戲給我看,也是覺得控制我比控制鼬來的方便的多,加上我這邊這對寫輪眼可比鼬哥那對好到手的多的多。老兔子算無遺漏,唯一的一點,就是我和止水和鼬哥一樣,對木葉那片故土死心塌地。我帶上面具,不想讓鳴人知道我那張臉。而且天天和我愛羅應該沒有多嘴說出我在曉組織這件事,我握緊了拳頭。接著大自然的查克拉,這種術,也被稱為仙術。以經絡全斷之身去接受這種能力,使用禁術這種歪門邪道摧殘自己身體的人,我其實早就知道根本撐不過幾年,只是把剩下的壽命都一次性的壓縮集中揮霍而已。“見好就收,不要和九尾糾纏。”鼬側著臉面無表情的對我下命令。卡卡西和鳴人還有小櫻就佔在我的面前,那種故人重逢的喜悅在肅殺的你死我活的氣氛下,蕩然無存,叛忍的命運就是那樣,鼬身上揹負的東西比我們想像的更沉重。“喲,鳴人。”“你是佐助的哥哥。”打完招呼,直接開打。幻術體術一起上,鳴人在幻術上一直和宇智波家有著得天獨厚條件的傢伙們沒法比,直接被定在原地坑不了聲。我也樂得自在的蹲在樹上看好戲,反正鼬哥不會對佐助的基友下毒手的,沒準還會在他身上下點暗招留著以後搞定佐助。這點我對鼬有充分的自信,鬼鮫衝著木葉的野獸去了,我這邊暫時沒有啥事兒幹。純觀摩戰鬥,雖然我也很操心我愛羅那邊的事,但是實在有心無力,一群曉組織,我還不至於為了我愛羅和他一起被抽乾一起掛掉。做出最正確的判斷也是忍者的基本守則。我無能為力。如果我愛羅清醒著,也不會讓我傻逼兮兮的和不是對手的曉對上就是為了救他,最後別說沒救出他,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我還有事要做,至少我不能看著鼬哥和佐助兄弟兩為了過去的事反目,也不能坐著看老兔子毀滅木葉,那是我的故鄉。卡卡西和鼬哥這對老冤家直接對上之後,鳴人被鼬的幻術控制在原地動不了,我一揮手不用結印查克拉線就繞著他的身體給他做了個全身檢查。這傢伙身體棒的很,我解剖過不少屍體,全身臟器活力無比的鳴人算是少見的一個,九尾的查克拉也融合的不錯,以後這傢伙有和佐助基基復基基的本錢,這下我代表二少幫他放心了,以後要是鼬哥不管他了,也不用愁沒人揍他的臉了。“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