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一聲令下。“我還沒搞定鳴人呢……”“迪達拉和蠍已經過來了。”鬼鮫補充:“我們該撤退了。”“一尾人柱力已經搞定了。”我聳聳肩,順手在鳴人腦袋上拍了一張起爆符,反正死不了,臨走表示一下我的熱情和好友多年不見這臭小子居然長的帥氣了,真是氣死我了。也就是說,我愛羅已經掛了。雖然知道他之後是會吐便當的,但是我還是很不爽,可是又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不是做不到,而是硬碰硬的下場是全滅,什麼時候我也有宇智波鼬一樣的智商和算計能力就好了。他的頭腦才是老兔子最最忌諱的,忍術還在其次。我叫出騰蛇直接飛回了臨時基地,裡面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蠍還在裡頭。“你是來收屍的麼?”蠍多少知道我和某人一樣總是對屍體有著莫名的興趣……那是我以前研究禁術好不好……我和喜歡用屍體換錢挖心臟研究忍術的角度老怪物死錢鬼完全不同!而且我收屍的話,肯定無法讓小櫻他們拿去我愛羅的屍體復活了。“風影的屍體我是挺想要的。”“隨便你。”反正我能做的就是臨時修復一下我愛羅之前身體上受的傷,以便於他滿血滿狀態復活而已,除此之外,我也不能再多做什麼了。我對著我愛羅的屍體上下其手,雖然明明是很悲哀的事情,但是做起來感覺我簡直像個變態一樣,這次一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是不是能活著和他再見面。嘆了口氣,忍者啊,就是那麼悲哀的生物。生離死別不重要,自己的生死也不重要,重要的到底是什麼呢?在鼬的眼裡依舊是村子第一親情第二,也許他心裡還有旗木星,但是她肯定是排在很後面了,我和他一比,就自私的多,只是不想看著他們兄弟兩個折騰,然後回木葉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和我愛羅在不在一起都已經不重要了。做忍者的,不能奢求。☆、馬虎的完結蠍死去的訊息很快就傳了過來,鼬用雙手支著下巴思考了很久:“一尾已經死了吧。”我愛羅的便當是沒那麼容易就吃下去的,就算宇智波斑要他死,岸本齊史也不見的同意,也許還得問問石田彰的後援團是不是答應,可是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倒下去,心裡終究是難過的,但是那麼多年在曉組織裡混下來了,能把表情和情緒收斂的自如才是忍者,能人所不能忍。我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鼬嘆了口氣,轉身拍拍我的肩:“千歲……”這意思,是讓我節哀。我沒露出任何表情,只是看看鼬的臉,然後繼續幹自己該乾的活。鼬走到門口,停住了腳步:“有佐助的訊息。”我手抖了一下。終於到到那一天了麼。“千歲,到時候跟我走一趟。”我看著鼬哥沒有表情的臉,眼神出奇的堅定和執著。“不要怪佐助。”“……”雖然那麼多年我一直覺得佐助很二,總是做讓哥哥傷心的事兒,也捅了我好幾次,但是我不是活的好好的麼,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釋然,就算佐助把我捅死了,我大概也不會怪他,那和聖母沒有關係,憎恨別人這件事對我而言實在是太沉重了,我不像佐助,是無法揹負一族的滅族之恨的。既然揹負不起,只能選擇原諒,所以我原諒了宇智波鼬,同樣也會原諒宇智波佐助。如果我揹負著仇恨活著,那麼我就是第二個佐助,人活了兩輩子,有些東西,是逼著你學會去放下的。“哥,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佐助,”我嘆了口氣,看著哥哥略顯寂寞的臉:“因為我們都是忍者。”命運總是有太多的無奈,然而當忍者的,你是沒得選的。在宇智波一族的禁地,我待了很長的時間。每天撐著傘,看著宇智波家的那堵牆壁,最近的日子,一直有雨。我想所有的事情總要有個終結的時候。這一天有雨,大雨。黃曆說,不宜出門。鼬在禁地等我,他和佐助約定了決戰的時間和地點,我幫著把禁地的用水遁好好刷洗了一遍,這個地方,承受著宇智波一族的罪孽和往昔,而如今,又是兄弟大戰的最後的場所,也許鼬哥會死,也許他能堅持到最後。但是我是絕對不能讓他死掉的。天天告訴我後面的劇情更為血淋淋,這個故事我已經無力改變太多,唯獨這個人,是阻止二少繼續二下去的關鍵。這一次,絕對不能放棄。我撐著傘,在禁地外面站了整整一天。“我不會死的。”鼬拍了下我的肩膀:“佐助也不會。”計劃是這樣的,鼬哥打算把佐助身體裡潛藏的大蛇丸揪出來徹底封印,免得這瓜娃子被人埋了定時炸彈還幫人數錢。在最後關頭,基本佐助肯定沒有什麼抵抗能力,到時候,我出手幫哥哥收屍就行了,當然,他是詐屍的。依舊還是白和再不斬的那一套,到時候二少沒有掙扎的餘地,他以為我死了,我出面還能震住他。至於絕那隻豬籠草,騰蛇字就足夠把他燒的渣都不剩,斑怎麼樣依舊與我無關了,我要做的有兩件事,回收哥哥的身體以及殺了兜。這個人才是最會壞事的不定性因素。而且天天沒有逮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