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身冷汗,毒勢祛除,元氣立復。他挺身躍了過去,舉掌便劈……
“妙手先生”大叫一聲:“留他活口!”
但終遲了那麼一瞬,慘號過處,“二胡子”一顆頭已被劈成肉餅。
徐文因為恨極而出手,“妙手先生”的喝阻,他已聽到了,但卻收不住勢,出手之後,馬上後海這一著錯了。
“妙手先生”皺眉道:“你該留他活口的!”
徐文一頷首到:“晚輩錯了,敬謝前輩援手之德!”
“老夫曾要你先赴開封……”
“是的,但母子之情,晚輩即得線索,自無法忍耐。”
“當然,這是人之常情,不過老夫曾答應你一個月內查明事實真相,你應該等,老夫要你易容,目的便是瞞住對方耳目,避免再生意外,此次若非劣徒黃明傳訊,及時趕來,你當可想到後果?”
徐文不由悚然,是的,如果不是這老偷兒及時趕到,自己豈有幸理,只是事情撲朔迷離,又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對方屢下殺手,又殺了母親的貼身侍婢梅香,用心難明,怪的是老家人“二胡子”竟然也會謀算自己,這的確是匪夷所思。可是母親呢?不能讓她久為仇家所制呀!
從“妙手先生”的安排,與言語中所透露蛛絲馬跡,他對仇家似已有所瞭解,所差可能是進一步的證實。
心念之中,激顫地道:“前輩想必已知道對方的來路了?”
“妙手先生”沉重地一點頭,道:“可以這麼說,但徐文心頭一緊,追問道:“但怎樣?”
“還未經最後證實,因為衡情度理,天下不可能會有這種離譜太遠的怪事,然而事實卻又不容老夫不否定原有的推斷。”
“可否先行賜告?”
“不!這關係太大了。”
“晚輩擔心家母的安全!”
“他不會有意外的。”
“前輩根據什麼說這句話?”
“根據老夫已知的情況。”
“萬—……”
“不會有萬一”
“前輩一定不肯先行見告?”
“不是不肯,是不能,你必須忍耐,一個月之內定有分曉。依老夫之見,你最好立刻動身赴開封蔣府。”
徐文內心起了一陣痛苦的痙攣,這許多奇慘的遭遇的確不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大孩子所能負荷的。
赴開封,他的確不願意,但目前似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首先,自己練成了武林失傳已久的毒功“無影摧心手”之後,又得到“白石峰”後怪老人輸予真元,本期憑此身手,可以快意恩仇,想不到仇人一個比一個強,這筆血債,何年何月才能得討?想到此處,不由深痛地嘆了一口氣。
“妙手先生”若有所思地道:“我們得馬上離開此處,“二胡子”已死,宅中已無另外活口,你的身分暫時還不會洩露。這瓶“閻王令”奇毒的解藥你帶一些在身邊,可能相當有用!”
說著,倒了數料在手,把剩下的連瓶交與徐文。
徐文接了過來,謝了一聲,感慨地道:“先父當年獲得“毒經”,自謂將可成“毒道”
高手,看來武林中一山還比一山高,只這“閻王令”之毒,先父就解不了!”
“妙手先生”目中掠過一抹異樣的光彩,道:“你怎麼知先尊解不了?”
“因為從未聽說“閻王令”這名稱。”
“這不能證明他解不了。”
“還有,晚輩隨身所攜“闢毒丹”,凡‘毒經’所列之毒都能解,“闢毒丹”
對“閻王令”無效,證明……
“妙手先生”一搖手,道:“這就不見得了,你是否鑽研過全部‘毒經’?”
“這倒不會,晚輩所學,全系先父口授!”
“這就是了,安知‘閻王令’之毒不載於‘毒經’”?
“難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