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瘋了。
“喵”一隻野貓突然從我的腳邊溜過,我和李若愚兩個人如夢初醒般的分開,連忙把頭別向一邊。
多虧夜色夠濃,才沒有讓這廝發現我這張迎風燃燒的老臉。
李若愚低咒了一聲,拖過我的手,我忙不迭的叫了一聲:“你想幹嘛?!”
李若愚垂眸淺笑:“你以為呢?”
我嚥了嚥唾沫:“我……我這個人很保守的不能打野戰的好不好?!……有事兒,咱們回去再商量,回去再商量……”不行了不行了,這麼厚顏無恥的話我也說的出來,下個月下下個月我要罷交黨 費,我要自行脫黨,我對不起祖 國對不起人 民,不要臉的我給我們黨抹黑了。
李若愚修 長的手指挑起我無意含在嘴裡的髮絲,胸腔悶悶的顫動著:“羅立,你不是看見電線杆上有兩個人嗎?”
我茫然的抬頭看他,這唱的到底是哪一齣?
李若愚正色看了我一眼,終於屏不住了,放聲大笑:“哈哈,羅立,你太逗了。你再仔細看看電線杆上到底有什麼。”
我被這廝笑的發毛,將信將疑的抬起頭來,我靠!
石妍你死定了!
電線杆上寫著:交通安全,人人有責。——電線杆上的兩個人。媽的!嗷,我不活了不活了……
(15)
有人說:結束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是開始另一段感情。
又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還有人說:我們不能讓愛情死無葬身之地。
我思考了一下,覺得這些話甚有道理。如果我不幸嫁給李若愚,那這具愛情的棺材,也一定是閃閃發光的水晶大棺材,難保還自帶古墓派冰床雙修的功能,於是我覺得用它來埋葬我和武李的感情,唔,在秋天涼絲絲的風裡,我覺得很好很完滿。
李若愚這時候橫過一隻手來,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蹙了蹙眉頭道:“怎麼這麼冷?”
冷不防的被李若愚關心了一下,我有點心虛。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