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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送你的禮物,你要送我些什麼呢?”

這夢境真奇怪,哪有自己的生日問人家討禮物不算,還主動送人家禮物的。

我回答說:“可我生無長物,拿什麼來送給你?”

他微微笑著,將我望入他的眼眸,“好好想想,我一直想要的。”

你想要的,幻影想要什麼?

後來,我就又迷迷糊糊睡著了,我想,等我醒來,我一定要問雲止,我拿什麼回贈給了幻影?

儘管是熱帶雨林,夜風吹來也頗有涼意,我拉上衝鋒衣的拉鍊,徘徊在河汀,聽著河水叮咚,小鳥兒回巢,我抬頭張望。晚霞逐漸褪去,夜晚的巴布亞紐幾內亞,色調深沉厚重,亦是驚豔。

風吹得棕櫚樹沙沙作響,小天穿過影影綽綽的棕櫚樹,向著我走來。

我的心怦怦跳個不停,一陣發慌,他半裸著身體,沒有施瓦辛格那樣的大塊肌肉,卻是肌理怡目,水色淋漓,會令所有女人產生許許多多的視覺萌動聯想。

小天也瞧見了我,他遠遠的就朝我笑了笑,我也對他笑了笑。他說:“病剛好,當心著涼。”

“啊啾……”他剛說完,我便打了個噴嚏。

他又笑了笑,將手中的衣服給我披上。我直勾勾地看著他這幾天受陽光洗禮後變成棕色的肌膚,心中怨念著,這就是病人和健康人的區別。

我倆靜默地坐在河邊,他仿若有些心神不寧,似乎在等待什麼,而我卻饒有興趣地衝他犯花痴。遠離了世事紛擾,幽靜碾碎了繁華,恬淡荒涼了歲月,我從沒像現在一樣,與大自然坦誠相對,渾身說不出的舒坦。遠處,幾顆流螢在晚風中輕盈飄飛,像星隕般騰空出世,拂過一顆樹時,那樹彷彿生出朵朵發著光的花兒。正當我吃驚時,成千上萬的的螢火蟲躍過我們的身旁,聚集到那顆上樹,然後,奇蹟發生,他們統統有規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