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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下,人已經站在小院兒門外,我這遲鈍的腦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門上的鎖“咔噠”落了。

旋風繼續以閃電般的速度挾著我前行,我不呼不叫不打不鬧,實在是被這速度嚇傻了,再眨了兩眼,人又進了一間屋子,“哐哐”兩聲,門關死了。

那人關了門沒有回頭,雙手緊按著門扇,肩膀起伏的幅度顯示了他的憤怒。我有點慌張,囁嚅道:“你……你幹嗎?”

他猛地轉過身來,我一瞧見他的臉,駭的連退了兩步,眼睛竟是通紅的,往日妖媚的模樣再也不見,滿面狠厲之色,咬牙切齒似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我慌張更甚,邊退邊道:“華……華楠……華公子……有話好好說……”他這模樣不對,不像狐狸,倒像一隻捕食的獅子。

黑影一竄,我再也退不得半步,頷骨被他死死捏住,手勁之大似要將我下巴捏碎一般,我無法說話,痛得眼淚吧嗒吧嗒直掉,滴落到了他的虎口,他胳膊一震,憤然叫道:“你這個白痴女人!”猛將我向後推去,正推倒在床上。

我騰地坐起身,捂著下巴,疼的嘴也合不上了,眼見著他又欺近我,驚恐的含混叫道:“你別過來啊!”他根本不予理會,上前一把將我推了躺下,按住我的雙手在身體兩側,雙腿將我的小腿夾在正中,臉面迅速俯低貼近我,喘氣聲又粗又急,啞著嗓子開口道:“謝三毛,你與那黃毛在屋子裡做什麼?”

下巴像被鞭炮轟炸過一樣疼痛,身體又失去自由,聽他問得此話,我皺出一臉痛苦,氣道:“你放開我!”

“你答我的話!”他突然又吼了一句。

“你放開我,我的胳膊好疼!”骨頭都快被按斷了。

他不放,更往前傾了身子,快要壓到我的身上,森然道:“你不回答我是麼?那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不行!”我驚叫。他怎麼老是以殺人來威脅我?

“我可沒什麼耐心,你快答我!”他的臉上罩了濃重殺氣,嗜血慾望現在眼中。

他會這樣問我,定是去而復返,耍了一個花槍又回來監視我們。我心一橫,閉上眼睛不看他,大叫道:“你都看見了還問我做什麼?”

上方半晌無聲,我微睜開眼,發現他正死盯著我,那目光裡……有傷痛?我一定是花眼了,忙將腦袋別向一邊。

“謝三毛,”他的聲音裡透著壓抑,似在努力抑制著心情,低聲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晚我同你說過什麼?”

我扭著脖子,緊鎖著眉頭道:“不記得,我什麼也不記得。”

他狠聲道:“好,你不記得我就再告訴你一遍,我喜歡你,你是我的,誰碰你誰就要死!”

“死”字說的極重,我驚異的瞪大眼睛看他:“你是瘋子麼?你到底在說什麼?”

“哼”他冷笑一聲,“這是我說的最後一遍,你給我牢牢的記住,若是再敢讓黃毛碰你一根指頭,他出了什麼事,你就莫要怪我了。”

“華楠!”我恨極叫道:“你不要發瘋了,傑森已經答應幫你們做事,你為何還要對我說這些可笑的話?我與你又有什麼關係?”

他放開我的胳膊,猛掐上我的脖子怒吼道:“我們沒有關係?這是你說的?那晚死命摟住我求歡的女人是誰?與我親吻翻滾的女人是誰?被我摸遍了全身的女人是誰?是誰?!”

有什麼語言能形容我此刻的憤怒?沒有!我氣的渾身發抖,尖叫一聲,甩手重重扇上他的臉,“啪!”聲之後,青白指印頓現,他躲也未躲,就那麼抬著臉生生讓我狠打了一巴掌。默了半刻,他摸摸自己的臉笑了:“是了,這點你也給我記住了,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可以讓你打,隨你怎麼打,但是,不、要、讓、別、人、碰、你!”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牙縫,宣告了此人瘋狂的變態的類似禽獸行為的佔有宣言!

我沒了力氣,他是認真的麼?真的喜歡我?就因為那次沒突破防線的顛鸞倒鳳?歪著腦袋靜靜流著淚,腦中突然不合時宜的浮現了一句老笑話:你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他宣告完畢了,精神彷彿恢復了些,心情彷彿好轉了些。見我不說話,便緩緩俯下臉,親了親我的嘴角,又將嘴唇挪向我的耳垂,輾轉吮吸著,邊吸邊用他那媚死人的聲音道:“我喜歡你的耳垂,很像珍珠。”

耳……耳垂?要我割給你麼?

他的身子已經整個壓住了我,手,開始遊動,由腰摸向大腿內側,手勁很重,呼吸愈發急促。我顫抖著,強忍著耳朵那敏感處帶來的過電般的感覺,拼命控制著聲音的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