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了幾天,她與他形影不離,她看向他的眼睛滿是關心,他看向她的眼睛滿是愛意。這女人,竟還招惹了黃毛!
我只需要帶走黃毛就可以了,但是我卻對蔡少寅說,將她一起帶走,黃毛才會更聽話。這念頭很瘋狂,多了一個人也許會給我帶來麻煩,可我一向不怕麻煩,是的,是我想帶走她,我說不出理由。
我很不喜歡看她平時耷拉著腦袋,經常皺著眉頭,說話只說一半還吭吭哧哧的模樣,所以我故意氣她、損她、威脅她,激得她怒火滿腔對著我大吼大叫時,心裡竟很滿足,這樣的女人才有意思不是嗎?她激動過頭時還會打我,有時邊哭邊打,有時邊叫邊打,我喜歡這感覺,她打我的感覺,讓我覺得與她很親近。我……竟漸漸想與她親近了。這是為什麼?答案,在她的手纏上我脖子的那一刻就已明瞭。
我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她,即使我知道那是因為春藥。
她說,你喜歡我的是麼?媚眼如絲,嬌喘嗔嘆, 一雙玉手像蛇一般的在我胸口滑行,大腿蹭上我的腿,滾熱的身子緊貼著我,吐香氣息撩在耳邊,她妖嬈的如一朵夜花,那時,我是想忍的,可當她從我肩上抬起通紅的小臉,睜著迷濛的眼睛,對著我輕輕舔舐紅唇時,那誘惑讓我崩潰了,腦中只得一個念頭:要她!這個女人,我要她!
我瘋狂吻上她的唇,摟緊她的身子,與她一起翻落,她柔軟的胸她光滑的肩,都是那麼美,那麼美,我見過很多女人的身子,卻沒有人比她更美,第一次想把一個女人狠狠的揉進我的身體裡,揉進我的心裡。她是開心的對麼,她的反應告訴了我,感覺著她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肩,她的腿緊緊夾住我的腰,那同樣瘋狂的回應,讓我竟產生了一個錯覺,她也是喜歡我的……
可是錯覺,終究是錯覺……
我說了太多的謊話,以至於她不再信我了麼?她的沉默讓我不安,我逗她、氣她、挖苦她,她不再像那晚之前般漲紅了臉與我回嘴,眉頭鎖著淡淡愁,眼神飄著絲絲怨,她生我的氣?她居然生我的氣?我也氣我自己,氣自己為什麼不要了她,為什麼要當一次不討好的聖人!
走進了胡家大院,我才終於明白,她的沉默原來不是為了我,那沉默裡還包含了想念、擔心、牽掛和……愛?
一切真實的情緒都只願在那個男人面前展現,我看著她像出籠的小鳥兒般飛進了那個男人的懷抱;我看著她輕輕偎靠在那個男人的胸口,我看著那個男人在我留下了真心的紅唇上落下親吻;我看著她滿臉羞意的欲答應那個男人的求愛……
那一刻,我憎恨自己!我憎恨自己不知不覺的愛上她,我憎恨自己向她說出我的心意, 我憎恨自己曾對她做過的討好!這個女人,她根本不懂得,我華楠要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失過手,也從來沒有人搶的走!
想激怒我很容易,只需與我的意願背道而馳即可,可是,謝三毛,你這個冒著傻氣的女人又可知道,激怒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野獸的宣言
我驚的一哆嗦,狐狸來了!他又犯了什麼神經病,為何直著嗓子吼我?
傑森雙眉一擰道:“我出去!”
我一把拉住他,忙道:“你千萬別出去,他比瘋子還可怕。”
傑森扶住我的肩怒道:“三三,他是不是在路上折磨你了?”
我呆了一呆,驀地想起那個令人尷尬羞恥的夜晚,勉強扯了扯嘴角道:“沒有,沒折磨我,你別亂想了。”
“咔叭”又是一聲巨響,狐狸不再吼了,他的聲音像從冰窖裡傳來:“謝三毛,我數三個數,你若再不出來……”
我趕緊對著門口叫道:“就來!”接著按住傑森,“你等著我,我去問問他有什麼事情,問完了我再來,你記著,千萬別出去!”
傑森搖頭:“不,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我急的要蹦起來了,將他按在凳子上:“聽我的話,他不會傷我的,我一會兒就回來。”
門口的催命符音又響:“一、二……”
傑森還死抓著我的手,我那不祥的預感出來了,狐狸犯病了,如果我不出去,他一定會闖進來。若說單打獨鬥,我和傑森捆一塊兒再複製十個說不定能勉強打得過他,找死的事情我絕對不幹。
使勁甩掉傑森的手,我大聲道:“你要出去我就再不理你了!”說完掉頭就跑。傑森沒有出聲,我知道他很難過,我也很難過,可在弄清野獸的心思之前,卻還是小心謹慎保命要緊。
一出門口,一道黑色旋風立刻裹住了我,眼睛只眨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