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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說話辦事總是有一股英氣和城市味道。許彩霞更是喜歡那衣服的軍綠顏色,把個人臉都襯得紅撲撲的,瞧著都是精神勁兒。過完年,許彩霞也跟著二姨到那邊去回拜人家的父母。許彩霞到了那人的家裡,就像是在自己的家一樣,把二姨撂在一邊,逮著什麼活兒都爭著幹,說說笑笑的把一家人打發得歡天喜地的。那人說是過幾天要走,堅持要留她住兩天。許彩霞沒爭得二姨的同意,就點頭答應了。二姨為外甥女辦了這樣的終身大事,也是巴不得他們恩愛有加,早就笑得合不攏嘴兒。撇下許彩霞,高高興興地回自己家去了。

到了晚上,那家的人找些藉口都出去了,把兩個人撇在家裡。那人畢竟是在北京幹了三四年,見過世面,就給許彩霞講北京的見聞,而且總是離不開男女之情。

成雙成對兒的出去,大白天也敢牽著手。

那還不讓人笑話死啊?

操!他學著北京人的口氣說,誰笑話誰呀?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

許彩霞信服了。但是另一個問題又浮了上來,那麼大的人了,在大街上拉著手悠過去悠過來有什麼勁?

她這樣問的時候,還突然想起知青王巖枕在女孩腿上的頭,心裡便有了一絲傷感,也有了一點衝動。

光走路是沒什麼勁,還勾著脖子親嘴兒呢。

嘻!當著人的面啊?我才不信。

不信?還有更邪乎的呢。

啥?

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說。

啥條件?

讓我親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