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凜然道:“別編排我啊,我從來都是把小香玉當子侄弟子般看待的,怎麼會起那般心思?”
一邊四娘噗哧一笑,其他媳婦也都拿斜眼看李肆,滿臉都是不信,四娘是什麼出身?算起來不就是李肆的弟子。
三娘嘆道:“這可真不是編排夫君,克曦都跟我說了,香玉本就有心,現在也沒有婚約在身了,我覺得夫君該擔起責任。”
聽著三娘這話已認真了,李肆趕緊道:“先不說我對香玉沒那心思,就說香玉自己,心中還另有人呢。”
李克曦不屑地哼道:“那人就不是男人!早就負了她!香玉姐六年前辭了肆草堂文書,就是等著嫁人,可她那表哥什麼話都不說,香玉爺爺臨終前當面提起這事,她表哥也置若罔聞。”
“之後香玉姐潛心在金陵讀書,一直苦盼他回心轉意。他倒好,三年前更直接把婚約丟回來了。悔婚就悔吧,還總覺得是香玉姐負了他。”
朱雨悠嘆道:“是我害了她這門親事,想讓她為金陵女子學院揚名,推著她考科舉,沒想到考出一個狀元娘來,有了這身份,天下還有哪個男人敢娶?”
再白了李肆一眼,朱雨悠道:“也就是夫君才能收下,話又說回來,香玉是我弟子,冰雪聰明有大才,在肆草堂又受了你三年教導,肥水不流外人田,納了也合適。至於她那表哥,我記得夫君你還出手幫襯了不少,才有今日這般前途,可心性這般狹隘,容不得咱們女兒家做事,跟香玉斷了也好。”
賢孃親支援,李克曦更來勁了,眼中閃起熱烈的光芒:“爹爹,女兒知她心意,她對那表哥只是青梅竹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