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麼。死不死跟你有關係嗎。”他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
“你!”我是又氣又心疼。
“錢玉郎會做的我都會做。我比他年輕,他又是當官的,養你一定不方便的。而且賺的也不一定有我多。你在也會妨礙到他的。怎麼看都是我比較好吧。”
“顏落白,你不喜歡他的,我看得出來。你要真喜歡他,看著他的時候不會是那種快哭出來的表情。你覺得為了他好,勉強跟他在一起,其實也還是在傷害他的。男人之間愛情的事雖然我不懂,但你的心情連我都看得出來,更別說他這個當局者了。”
“所以你離開他,才是真的為他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是選和玉郎可以預見的未來,還是選和顏焱不可預見的未來。
我好亂。
“……你要不答應,我就這樣流血流到死。”
我偏過頭去看他。我的兒子,如果有一天他把我當成垃圾一樣扔掉,也許我也沒法恨他吧。
他對我笑了笑,“顏落白,真的,只要看你的臉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然後像貓咪一樣蹭了蹭我的臉。喉嚨裡發出‘嘿嘿咕咕’的怪聲。
“你的腿……”
“沒事的。”他把褲子從破口處撕開給我看,“我挑肉多的地方劃得,沒有大血管的,你看血已經不流了。”
“你騙我……”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居然用這種事騙我。”
他看著我,眼睛一動不動,突然抄起地上的刀子就要往身上插。
“你有病啊!”我連忙拉住,可刀子還是□身體一寸左右。
“我不是笨蛋,我也怕痛的,我只是想把傷害降到最低,但是你如果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只要你能留在我身邊,不去找那個錢玉郎,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只有你,這不是在騙你,是真的。”
“反正我講不過你。”
說到底,顏焱是我的家人,但玉郎不是。我年紀大了,‘家’這個字對我來說越來越重要,但他沒法成為我的家人。
顏焱說他只有我,反過來說,我也只有他。
玉郎,對不起,這輩子欠你的,只好下輩子還了。
我不想對不起你,可更不想對不起我自己。
算我求你,別再回頭看以前的事了,那已經結束了,不會重新開始了。
當晚,我們連夜離開了我們待了四年的小鎮。顏焱讓我連留封書信給玉郎的時間都沒有。
我懷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