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整個兒都不見了。我發現自己在揣測有多少人能像米歇爾那樣只使用半個大腦存活下來,而他們自己或其他人卻都不知道這一點。
我正在採訪米歇爾,來發現大腦經歷了這樣一個大挑戰的人身上,她的大腦可能有多少神經塑###的變化。但是教條主義者的定位論,認為每一個大腦半球都是先天固化的,具有它們自己專門的功能,這種觀念本身也受到嚴峻的挑戰,如果米歇爾能夠使用一個大腦半球運轉的話。對人類神經塑###來說,很難再想象有一個比這更好的說明或者確實比這更大的檢驗方式。
儘管她只有一個右腦,米歇爾不是一個苟延殘喘、令人絕望的人。她二十九歲,藍藍的眼睛從厚厚的眼鏡片後面閃爍著。她穿著牛仔服,睡在一個藍色臥室裡,說話非常得體。她還做了一份兼職,喜歡讀書,看電影,並且喜歡跟家人呆在一起。她能做所有這一切,是因為她的右腦接管了她左腦的功能,並且像說話這些基本的功能都移到了她的右腦,她的發育使得我們清楚地認識到,神經塑###並非敲敲邊鼓的微不足道的現象;神經塑###讓她得以實現了大面積的大腦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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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歇爾的右腦肯定不僅僅只執行左腦的關鍵功能,而且也對它“自身”的功能進行了精簡。在一個正常的大腦中每個大腦半球都會幫助提高另一個半球的發育,透過傳送電訊號通知另外一半它的活動,所以這兩個半球能夠以協調的方式運轉。在米歇爾身上,右腦不得不在沒有左腦的輸入訊號的情況下發育,並且學會靠它自己來生存、運轉。
米歇爾有一些超凡的計算技能(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