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放心,讓孚親王府再繼續擁有這樣大的一個助力?
不過很多人的想法,卻是第二種,畢竟,張之洞在湖南的所作所為,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絕對是中國的功臣,皇上若是為了怕張家作大,就為免顯的有些小氣了,所以他們寧願皇帝是為了牽制孚親王府。
對於這種心態,我和載沛都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也難怪,後世常有人說,中國人最會玩的,就是內亂。
不過好在我們早有準備,所以湖南並沒有亂起來,只是,這湖南的督撫卻不能空缺太久,本來我還想著,張之洞的長子是個不錯的人選,湖南、湖北上下的事務,他也是極為熟悉的,可是現在看來,只怕得從長計議了。
他的幼子不大,才幾歲而已,留在湖南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載沛這兩日,為了這件事,已經是有些吃不下,睡不著了,如今的形式,湖南、湖北一點也不能亂,好容易給吳佩孚找了些事兒做,讓他沒空理會這邊的事情,可是如今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張之洞死的的確不是時候,可是這湖廣總督,卻又不能不盡快定下來,光緒也為這事兒有些泛愁,在這種時候,他雖然也知道要維護自己的利益,但是他也明白,這個湖廣總督,不是人人都能做的。
載沛在幾日之後,果斷上書,由吳佩孚接任湖廣總督,這道摺子一公開,所有的人都怔住了,這叫什麼事兒?又是為了什麼?所有的人都被這一招給整蒙了。
我有些不明白,載沛一回來,我和靖平就直接衝到書房找他了,他看著我們夫妻二人,笑道:“妹夫不好好在院子裡養傷,怎麼有閒心來這找我了?”
他看向我們的目光,有些戲謔,如今這府裡,誰都知道,我們夫妻二人好的跟連體嬰一樣,除了丫丫以外,誰想要單獨見我們二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