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鎮壓,只能把人抓進去關兩天,然後又放出來。
可是,工人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又怎麼肯罷休呢?他們要求吳佩孚同意他們成立工會,可是吳佩孚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獨立,若是有了工會,他的一些小心思又怎麼可能實現,雖然這個工會實際上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放在眼裡,可是他的心裡,早把這些工人當作了可以潰堤千里的蟻穴。
一時之間焦頭爛額,就在他還在暗中慶幸,沒有學生跟著摻和進來的時候,當地的學生已經開始支援工人建立工會了,並且還在當地的各種報紙上撰文支援工人運動。
於是吳佩孚無奈之下,也只得投入到跟工人和學生周旋的大業當中去了,我看著好笑,這樣的吳佩孚倒是跟後世的歷史上看到的有些不太一樣,至少,現在的他,還沒有把自己的野心完全的爆露出來。
對於吳佩孚這個人,我印象已經不太多了,只記得小時候偷跑那次,在武備學堂外見過,卻沒什麼太多的交集,這個人,按後世的看法,是個極會收買人心的,只是當年曾經想過,他的後來應該也會有所變動,可是沒想想,最終還是去了河南。
只是有些意外,不過這個人是絕對不能小視的,亂世出英豪,這話真是沒假的,吳佩孚也好,張作霖也好,他們的出身都不怎麼樣,可是卻是最懂得把握機會的。
吳佩孚生於1874年,山東蓬萊縣人,在其誕生之際,時為小商人的父親夢見戚繼光進入家門。為表示對抗倭英雄的景仰,便以戚繼光的字“佩玉”為此子取名佩孚,字子玉。
6歲的時候進入私塾,吳佩孚不負長輩的厚望,勤學苦讀,14歲時父親病故,家境貧寒,吳佩孚一度想輟學掙錢養家,適值登州水師營招收年齡16至20歲的學子當學兵,要求每隔5天集訓1天,每月發餉二兩四錢白銀。吳佩孚虛報為16歲到水師營當了學兵,其間拜登州府名儒李丕春為師。
在半兵半讀的學兵生活中,吳佩孚未曾中斷學業,第二次鴉片戰爭爆發後,1858年中國與外國侵略者簽訂了《天津條約》,登州作為通商口岸之一對外開放,外國商船可以自由出入,鴉片作為合法的商品大量傾銷到登州。
登州所屬蓬萊縣地處該州東端,北臨黃海、渤海,成為炯毒重災區之一,吸食鴉片的人數劇增,縣城裡煙館林立。在此大環境下,吳佩孚最終並沒有沿著科舉的道路走下去,卻成了一名不折不扣的菸民,成天陶醉於吞雲吐霧中。
因家境不濟,僅僅只是煙館“普通座”的座上客。1897年的一天,23歲的吳佩孚煙癮大發,可“普通座”已無空位,吳佩孚與當地著名豪紳翁氏相商,想借用翁氏所包的“雅座”一角抽幾口過過癮。
誰知未過成煙癮,卻被翁氏踢了一腳,趕出了房門,於是為了出這一口惡氣,吳佩孚找到了當時蓬萊縣城很有名氣、由十個落第書生組成的“十虎”集團,求這些文痞、訟棍幫忙出氣。
於是,“十虎”大鬧翁府,結果被官府緝拿,為避禍,吳佩孚連夜逃往北京,窮困潦倒。為了餬口,他只有憑自己念過四書五經的能耐,刻苦攻讀“相命書”,為他人卜卦算命。
次年,駐紮在天津的淮軍聶士成部,因在四年前的中日甲午戰爭中傷亡慘重,奉命招兵,擴充隊伍。曾經在家鄉當過水師營學兵的吳佩孚,決定投筆從戎,到天津應徵入伍,從此踏上軍旅生涯。無論是吳佩孚本人或是翁氏都沒有想到,煙館“雅間”的一腳會踹出日後的一個手握重兵,叱吒風雲的大軍閥。
一個吸大煙成癮的人,最後差點成了統一中國的軍閥,這樣的一個人,不可謂他的心機不深沉了,對於他的心思,載沛又怎麼能不清楚呢?只是這樣的一個人,你把他放在哪裡,都會是一根心頭刺。
就在眾人還在密切關注河南的時候,那位“香帥”終於是沒能頂住閻王的人馬,香消玉殞了,光緒這一次的動用是極快速的,不用任何人上摺子,就下旨,照李鴻章例,同時讓張之洞的長子張權扶靈進京。
光緒的作法讓很多人都吃了一驚,在某些人的眼裡,這位香帥,可是孚王府的人,雖然明裡大家都不說話,可是又有誰不知道,香帥近年在湖南所為,大部份的資金,都是由那位孚王府的大格格提供?
光緒這樣做,只有兩個原因,一,要嘛就是如同李家一樣,怕他們在地方做大,直接弄回京城來,就這樣供著,可是誰也知道,李家是不可能再有昔日的風光了。
二,那就要跟孚王府撕破臉了,這麼一個封疆大吏,明裡暗裡都是站在皇帝的對立面,他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