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地交給我們去辦,我們在下個月初,就履行諾言,不但要渡過海峽,還要前去攻打科尼雅的蘇雷爾曼(吉利基。阿爾斯蘭)。”福爾謝拍著胸膛,十分有信心。
“很好。。。。。。陛下的水師會在波濤裡安全地把你們全送到對岸去,老朽親自坐鎮排程,另外在你們旗開得勝後,帝國的軍隊也會開入亞細亞,協助你們作戰。”
雨中的城郊,只能看到黑色的城牆輪廓而已,朝聖者們見到久違的雨水,成群結隊地舉著瓦罐陶盆,跑到深峻的護城壕前汲水,而福爾謝與賴諾爾德騎著馬,從城門而出,越過了城壕上的石橋,進入了宿營地。
“什麼,隱修士被留在了皇宮當中?”聽到這個訊息,領頭騎士沃爾特。桑薩瓦爾十分詫異吃驚。
而旁邊坐著的戈特沙爾克握住了手中的念珠,冷冷地看著眾人。見狀,福爾謝急忙按照事先大宦官的指示,解釋說,“皇宮裡的希臘貴人們說了,這也是皇帝的旨意。”說完,福爾謝掏出了金冊詔書,說上面是陛下的意思,還有皇室的花押與署名。貴人們保證,在陛下返回皇都前後,隱修士是絕對安全無虞的,而陛下來後,也只是要和他討論正教與公教合併的事宜,及協調其餘各路朝聖軍隊,特別是聖職長上高文的大連隊關係。”
“這倒也不過分,不過憑證光是本詔書,怕是體現不了希臘國君的誠意吧?”沃爾特要求更多,但賴諾爾德則急躁起來,“馬上皇帝會授意,在城外的營市給我們補充大量免費的穀物給養,並且從加利波利與察爾西頓調來大批船隊,免費運送我們渡海,這樣不就行了!難道你還想叫皇帝把他的兒子,還是女兒送來充當人質嗎?”
“渡海?是去攻擊蘇爾雷曼嗎?”這時候,始終在旁冷眼觀察的戈特沙爾克發語,“對不起,你們儘可去,但我不會陪你們去送死。”
“你說什麼,你這個萊茵河谷的不守戒律的低階修士!”福爾謝大怒,指責戈特沙爾克道,但這修士也拍案而起,“現在你倆根本是出賣了聖職長上與隱修士,把十萬朝聖者的性命等同於兒戲,為了阿諛希臘人的宮廷,而無所不為。我是狂熱無比地要履行前往聖墓的職責,但我更希望在像聖職長上這樣的全能之帥的帶領下,而不是與你們這群蠢貨前往,那樣會貽誤大事,被居心叵測的希臘皇帝利用。”
這時候,賴諾爾德氣得拔劍出鞘,但卻被福爾謝與沃爾特給攔住,那邊戈特沙爾克不甘示弱,也拔出了修士專用的斧頭,上來就要廝殺拼命,同樣也被營帳內另外幾人給奮力攔下,雙方詬罵聲不絕於耳。
“行了,你不願意前去聖墓那就恥辱留下好了。”
“我不但不願與你們同去,還要帶著屬於我動員起來的三萬萊茵河及巴伐利亞的朝聖者,離開這座危險的都城,前去和高文閣下會合,誰也別攔住我,不然我的斧頭會如外面現在的雷電和雨點般,落在他的脖子和腦袋上。”戈特沙爾克凶神惡煞般,揮舞著斧頭,邊朝外面走去。
“別攔他,讓他走,讓他滾!”賴諾爾德對著對方的背影喊道,接著他轉身,“但是沃爾特。桑薩瓦爾,你身為朝聖者的掌旗官,必須要肩負起指揮整個軍隊的責任。”(未完待續。)
第55章 蛇
“可是,朝聖者的隊伍並沒有任何的軍事經驗,我覺得要不然真的等聖職長上的大連隊,或者請求希臘皇帝派一支四五千人的軍隊,我們負責配合即可。”沃爾特也不同意過分草率魯莽。
但兩位剛剛嚐到很大甜頭的領主,強逼著沃爾特對營帳裡供奉的十字架跪拜下來,要他對著主起誓,不得在朝聖的道路上有任何猶豫搖擺。
最終,無奈的沃爾特也只能妥協下來。
外面的雨越來越大,安娜躺在寢宮的睡榻上,並不寧靜,她在要求年長的使女端來杯溫水飲盡後,就站了起來,踱到了燈火下的書桌前,聽著看著漆黑無邊的外界,在自己的日記前,握著蘆管筆,逡巡無語。
忽然,有名使女指著窗戶外的法羅斯日晷臺叫到,“那邊有沖天的火光!”
“難道是雷火焚燒的?”年長使女也湊了過去,接著安娜起身,立在窗戶前,看著暗夜當中,高大的日晷臺不斷冒出金色和紅色的火光來,刺破撕扯著墨色的天空,就像有紅色的彗星在那裡擺動般,宮廷裡到處是人的喧譁和跑動聲。驚詫不安的長公主,重新坐回來,提筆在紙面上寫道,
“創世紀第六千五百零五年,尊貴的聖使徒羅馬皇帝阿萊克修斯在位的第十六個年份,九月最末一個禮拜的第三日(拜占庭以週日為第一日,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