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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人主大禮,我可不敢受的。”他嘴裡說的謙虛,可是眉眼間的得意都要飛到頭髮梢去了。

他當然也沒有忘了看鐵瑛一眼:你是太子就了不起啊,我這個江公爺可是有兩個戰俘的,一個是南蠻的皇子,一個是南蠻的新任國君!

和我比?哼,哼,哼!

江銘的鼻子都快朝天了。

鐵瑛給驚到了。

孤竹國的慶帝讓他以五城為聘迎娶阿鳳,但也想到了大楚皇帝不會輕易答應,肯定會百般刁難,所以他給兒子交的底是以十城為聘。

剛剛鐵瑛只是一時看不順眼,順便還想再給阿鳳添點麻煩——他當眾提出十城為聘,給了江家難堪不假,但也把阿鳳架到了火上。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啊:你不答應,豈不是恩將仇報,太子爺怎麼也是給你解圍啊。

還有,他這樣也會引來大楚其它權貴們的反應,為了十城為聘這句話,不知道有多少人今天晚上睡不著呢。

可是江銘居然在這個時候趕到了,開口就是以南蠻國君為聘:他本來以為江銘是在開玩笑、說大話的。

怎麼可能以一國之君做聘禮?就算他不是孤竹國的太子,就算他是孤竹國的皇帝,他做不到啊。

江銘做到了,他居然把南蠻國兩個皇子,僅有的兩個皇子捉到大楚的京城。

按南蠻的風俗,南蠻的這兩個皇子永遠都是江銘的奴隸:就算其中一個成為了南蠻的國君,他依然還是江銘的奴隸。

是奴隸當然可以做聘禮,這個很平常的:大戶人家娶個妻,送兩個丫頭、壯勞力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可是,江銘給阿鳳的奴隸是一國之君!

鐵瑛雖然不知道南蠻國的皇子被人捉了,可是他知道南蠻國的國君前兩天掛了:南蠻國的兩個皇子其中之一鐵定是南蠻國的國君啊。

而且他只不過是小小的逗一下江銘,讓他給自己行了一個臣禮;江銘可好,直接把南蠻國的新晉國君和皇弟弄出來跪在了他自己的腳下!

這臉打的,真是啪啪作響啊。

鐵瑛真的聽到了那啪啪聲,忍不住揉了揉臉:“我剛剛怎麼也是拔刀相助啊,再說,我還是客人。”

能耍賴的時候當然就要賴,這是他父皇自幼教他的,據他父皇說當年就是大楚的皇帝太過狡猾太過賴,才讓他錯失了一生所愛。

因此孤竹國慶帝絕對不可能再讓兒子吃這個虧,努力把兒子培養成比大楚皇帝更狡猾更賴的一代明君!

慶帝此時在宮中醉倒了:“朕做到了,嘿嘿,老朋友你就等著接招吧,我兒子肯定把我吃過的虧全還給你。”

“我兒定會是最無賴最狡猾的一代明、明君!乾杯,皇后,咱們要好好的慶祝慶祝。”

☆、115。第115章 鐵家的實言

鐵瑛看著江銘,那目光裡全是委屈與不明白:你是哪一邊的啊,不知道我在幫寧國公主殿下嗎?

寧國公主殿下和你是未婚夫妻,那我幫她就是幫你江公爺啊,你不好好的謝謝我,居然連我一起算計,這就不地道了啊。

他的小眼神委屈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怎麼看他都是被江銘給誤會、給欺負了。

至於太子爺的身份,此時當然不會再拿出來顯擺了:人家可有一個國君做奴,他一個太子爺還真得不夠瞧。

阿鳳瞅著鐵瑛:“太子,你姓鐵真是姓對了。”

鐵瑛沒有想到此時阿鳳會開口,但是卻沒有掉以輕心,有點小心翼翼的看過去並沒有開口相詢:萬一問了寧國公主說出來的不是好話,那他豈不是很丟人?

阿鳳抿了一下唇,伸出手去由江銘扶著她的胳膊:“人從頭到腳都是鐵打的啊。”

鐵瑛聽明白了,阿鳳這是在說他的臉皮是鐵打的。

看著一雙璧人立在宮門前的月光裡,他舔舔舌頭:“殿下說的對,我們鐵家兒郎都是真正鐵打的漢子。”

“有人敢辱我鐵家半分,敢辱我鐵瑛的妻子一絲一毫,我必用其鮮血洗之!”此話擲地有聲,卻不是一句賭氣的空話。

當世之人都知道孤竹國的皇族都只有妻無妾,而且誰敢對其家人有一點點的不敬,當真只有用血才能洗淨。

孤竹國以北的厭比屍國就是因為其皇妃之弟,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辱了孤竹國當時的一位親王妃,孤竹國向其問罪,要拿其皇妃之弟洗親王妃之辱。

厭比屍國和孤竹國差不多大小,也以驍勇善戰之稱,其國君很寵愛那位皇妃,在皇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