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能辱沒了孃家的清譽。”
這是掏心掏肺為她好的言語,裴羽如何聽不出,再次正色應下,之後感激地反握了靜嫻的手,“我都記住了,會照你說的為人處世。”
趙靜嫻舒心地笑了,繼而點了點裴羽的眉心,“再就是把身子骨調理好,往後可千萬不能小病小災不斷。你家侯爺便是手頭再闊綽,總給你買藥材也是不樂意吧?”
蕭錯還真說過這類話,他寧可她敗家,也不願意長期給她請太醫抓藥。裴羽莞爾一笑,親暱地攬了攬靜嫻。
這時候,王明芳和魏燕怡發現了裴羽前來,同時丟下手裡的棋子,歡快的小鳥一般笑著迎上來。
“你總算來啦。”魏燕怡摟了摟裴羽,滿目都是喜悅。
王明芳則掐了掐趙靜嫻的臉,“你這個人,阿羽來了也不告訴我們一聲,自己先跑來跟她說體己話。要罰。等會兒我們三個說話,你一邊兒喝風去!”
幾句話惹得其餘三人都笑起來。
裴羽引著三個好友去了就近的暖閣說體己話。
言談所及,自是與魏燕怡的姻緣無關,更與裴羽在府裡的情形無關,說的都是去年各自遇到的一些喜樂、煩惱。
閒話了小半個時辰,三個人都催促著裴羽快轉回前面去,不要怠慢了那些身份尊貴的人。
裴羽便笑著起身,允諾得空就會去找她們,她們得空了就來蕭府小坐,隨即回往內宅。
益明來稟:“侯爺在二門外的花廳,有事與夫人商量。”
裴羽即刻頷首,乘著青帷小油車前去。
下車之後,去往花廳的路上,一陣小風襲來。
裴羽忽然停下腳步。
“夫人怎麼了?”服侍在側的甘藍緊張地問道。
裴羽抬手捂住左眼,“真糟糕……好像是沙塵迷了眼。”
“那您快去花廳,用淨水沖洗一下,奴婢這就吩咐下去。”
“好。”裴羽強忍著眼睛的不適,捂著左眼款步進到花廳。
“怎麼了?”蕭錯訝然。
“迷了眼睛。”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