譙鄉侯曹大人覲見……”
尖細且宏亮的聲音響起時,曹智跨入了昭陽殿內。他神情冷漠,眼神平視著殿正中高臺龍椅上的天子劉協,一手摁著腰胯間的佩劍,腳步平穩、沉重。
“佩劍!帶劍入宮?”
曹智是忘了解下身上的佩劍,還是故意為之,文武百官上朝時是不可以佩戴任何兵器的,但今天曹智為什麼會……
很多人一見曹智手摁劍柄,面無表情的神態,立時感到了無比的壓力,有些人甚至一下子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會發生什麼?難道曹智要弒帝奪位,就此發動政變?
劉協更是心房都收縮了起來,他此時不光腿在顫抖,現在更是止不住的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顫抖的他瞬間失去了所有知覺,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已經很明顯顫抖和他牙齒間碰撞所產生的達達響聲。
“噌!”
當曹智站到鑾駕的高臺下,第一個拔劍的動作做出時,劉協甚至沒感覺到自己又一次失禁了。
當急湧而出的尿液流淌下劉協所坐椅面,一股尿味席捲殿內時,曹智在突然橫舉著過頭的利劍,“噗通!”一聲直挺挺的跪拜在了劉協的帝架之下。
“臣曹智向皇上請罪,臣萬死,萬死!”
殿中一片死寂,瞬間達到了一丁點異聲也沒有的地步,是那種使人忘了呼吸的死寂。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曹智沒有弒君,沒有大開殺戒,沒有咆哮朝堂,沒有……他該有的都沒有做,但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在嚇得尿了褲子的劉協面前,向天子請了罪!
聽曹智如此這般的一說,殿中大臣面面相覷著,同一個疑問